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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去拿时,便被翠萍躲开。
“娘娘,酒多伤身,莫要喝太多了。”
我哪里听得进去,便跟她打着哈哈,一把抱过酒坛子咕噜咕噜喝上了。我从以前便十分的能喝,也十分的贪酒,老妈知道这样极伤身体便戒了我的酒,如今在这个不知名的朝代中能喝上酒,如不喝得尽兴,那岂不是亏待自己,想着便畅快痛饮起来,还拉着身边的小丫头喝了起来…
许是喝的多了,竟和翠萍在梅树下睡着了,枝头落下零星的花瓣,有几瓣不偏不倚正好落到了胡米米的头上,犹如一个落入凡沉的仙子,轻风一扫,枝头花瓣竞相飘落,飘飘撒撒。形成一副美妙绝伦的画卷。
一只纤细且骨节分明手指轻轻的扫过胡米米的脸,辗转到她的头上,将飘落到她头上的花瓣一一捏下。
醉的不醒人事的胡米米感觉有人在挠她,痒痒的,可是已醉的如烂泥一般的胡米米就是睁不开那如同被糊了浆糊般的眼,忽然感觉身上一暖,竟又睡了过去…
夜晚的风很冷,伴着如鬼哭狼嚎般的声音,竟让胡米米打了个机灵,醒了。
环顾四周的景致,哪里向白天那般桃色迷人,现在且看竟像个鬼林子,看看身边醉的不醒人事的翠萍,将她推了推,见她不醒,便想站起来将她背回去,这一站可好,身上竟掉下一件锦绣披风。
这…这…这是哪里来的…?我可没看见翠萍给我带披风来,难道…难道…莫非…莫非…鬼?得出这个结论后,自己竟越想越怕,“鬼啊…”一声高亢嘹亮的声音划破寂静的夜空,抓起身后的翠萍便像遇见了日本鬼子极速的“奔跑”起来。
黑暗中隐约可见两个风姿挺拔的身影。
“宫主,你为她披上披风,他却以为遇到了鬼,哈哈哈哈”一个男子发出悦耳的笑声。
被唤为宫主的男子并没有因为身边人的嘲笑而生气,反而勾起一抹邪媚的笑道:“你我本就不是人,说起来倒也算鬼,被说成是鬼我倒觉得理所应当,你说是不是呢琉溯?”
被唤作琉溯的男子在一旁做呕吐状。这是在问他吗…?这根本就是反问句…!我可没说承认自己是鬼,好端端的一个鬼族,竟被他说成鬼,真佩服他也能将自己贬成一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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