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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去吗?”见花如月整个上午也没怎么说话,湘竹小心翼翼开口。
“谁知道呢……”原本花如月是笃定的,否则她也不会给帕格备下那么好的曲子。
可自昨晚之后,她又有些不确定了。萧子祁明明已经到了红馆,却只将裴彦卿拉去别苑,半句都没问关于帕格的事,由此可证明别苑的东西于他而言,比擂台重要!
“哦……那我们今天不出去了吗?”在湘竹眼里,自家小姐好像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一天不出去个几趟都不正常似的。
“不了,你下去歇着吧,有事我会叫你。”眼下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她能做的,也只有等待,湘竹猜主子在想事情,于是不敢打扰,轻声退了下去。
房门再次开启,花如月不抬头也能猜到是谁进来,那股独有的淡淡的药草香,唯裴彦卿一人所有。
“是谁得病了?别苑里到底藏着什么东西?”裴彦卿将将坐定,花如月便抬起头,急声质疑。昨晚她有让桂春枝派人去跟,虽没跟上却也能判断是去北郊的别苑。
“你觉得我能说么?”裴彦卿真的相信,如果他敢说,萧子祁就真敢宰了他。
“萧子祁会不会去打擂台?”花如月退而求其次。
“这个本公子倒是可以说,就是不知道。”见花如月美眸狠瞪过来,裴彦卿紧接着补充一句,“本公子跟他说断魂曲的事了,他要是对你有信心,就一定会去。”
花如月不再强问,人事尽而听天命!
且说这厢花如月与裴彦卿大眼瞪小眼的唏嘘不已,那厢花景奕正指挥侍卫如火如荼的搭建擂台,区区擂台却让堂堂宰相出马,这其中自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深夜的御书房,萧晟宇无声倚在龙椅上,微闭双目,似养神状。
“皇上,皇后娘娘求见。”一侧,周公公得了门外守卫的禀报,走回来,低声开口。
“宣。”萧晟宇抿了抿唇,直至花柔依走进御书房施礼之后,方才睁开眼睛。
华衣不掩雪颈,长裙不覆玉足,花柔依褪下外裹的麾袍后便是这副精心装扮的模样,既没了五石散的暗助,她便明着来。
“皇后找朕何事?”萧晟宇直起身,不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