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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香之前。”赵倚的声音有些颤抖,“汶太医,王怎么样了?”
汶太医不语,从药箱中掏出针灸包,经过火烤小心翼翼的点进百会穴前后左右四神聪。
最后一针落下,榻上的人便悠悠转醒,只是一双墨色的眼眸依然有些散漫和空洞。
瑾王迟钝的扭了扭头,向屋内巡视一番,最后视线停在屏风处。
“禹儿……”他气息稍稍缓过,虚弱的叫了一声。
榻前几人转身,屏风后已出现一人,瑾州王室唯一的一代后人,越听禹,白衣墨发黑瞳,身影修长,亭亭玉立,行色匆匆时双颊已经染上一些微红,她的脚步飞快,眨眼间便已停身榻前。
“父王怎样?好些没有?”听禹跻身蹲下,一双柔荑执起瑾王的右手。
“好多了。”明显的感觉到一股浓浓的暖流从手心之处传遍全身,直至心底,瑾王仰头深呼吸一口气,点了点头道,“孤这病已经有两年了,久治不愈,恐怕……”
“父王莫说丧气话了。”听禹打断瑾王的话接口道,“汶太医会有办法的。”
“禹儿不用安慰父王了,”瑾王不以为意的笑笑,“孤知道孤的命,想来应该是你母妃想父王了,要父王早些去陪她吧。”
“父王说笑了,母妃知道您事务繁忙,巴不得让父王多些精力,岂会、这么早……就……”说道母妃,听禹为瑾王输着气息停滞一瞬,一瞬又继续开来,听禹垂头低声缓缓道。
“禹儿恨父王吧?”瑾王问道,然后笑看着她。
“岂会。”听禹摇头否认。
“如果当初不是孤一时糊涂,你母妃又怎么可能枉死?父王糊涂啊。”瑾王说着,语气竟变得有些怅然悔恨,“父王是爱她的,可父王还是办了错事。当初怎么就听了那些谗言,你母妃怎么就不能等等父王呢?八年了,落檀会原谅孤吗?”
“父王,如果母妃能听到,一定会原谅父王的。”听禹握紧了瑾王的手道。
瑾王似是得到慰藉,很温暖的一笑,拍了拍听禹的手背,对她身后的人吩咐道:“你们都退下吧。”
“总管便陪汶太医去抓些药回来。”听禹道。
“是。”几人应声退下。
殿门合上,听禹看向瑾王,瑾王已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