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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凌厉磅礴的气势不同。
故意使这一招而不明着向燕贺瑾托出自己的一番计划,白穆清自然也是为了他当初的一句“看你表现”,当真煞费苦心。
白穆清微微俯身,抱拳:“那穆清去了!”
她扮起男子来有模有样,不因燕贺瑾知道自己为女身便有丝毫放松,一举手一投足皆有少年英气,倒让人刮目相看。
燕贺瑾心有所动,喊住转身要走的人,叮嘱到:“你身上还有内伤,若遇到敌军不要硬拼,多多倚仗乌朗。”
白穆清闻言,回头露出灿烂笑容,脸上神采飞扬:“知道了,燕将军!”
恰在这时,天边熹微的光芒透过半掀帘布染上那抹身影,衬得她如即将消散于黎明的仙子。
多年后,燕贺瑾回忆起来才明白,原来这时心脏一下猛然的跳动不是因为别的,仅仅为她一笑罢了。
白穆清离开之后,燕贺瑾虽然对她说的盒中妙计好奇非常,却也忍住没有打开,收起来放到床头下——将军卧榻之侧,再没有比这更安全的去处。
没了睡意,燕贺瑾干脆起床穿戴好衣物,唤来随身亲兵端水洗漱。
天刚微微亮,练武场已有一些兵士正举枪练习,一招一式简单稳妥,毫不拖泥带水,燕林军上下都不兴那些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
要练,便练上阵杀敌的本事!
“嘿!”
“哈!”
无人号令,将士们动作却出奇的一致。
出枪时绝不手抖,收枪时干脆利落,一柄柄银枪头在空中划出雪亮的弯弧,带出凌厉的枪风,几乎招招如同对准染指青夏国土的狼子异族,将他们刺得四分五裂!
这就是燕林军的士兵!
每日喝着清汤寡水,天不亮起来操练仍无一怨言。他们心心念念想的,不过是收复被异族占据的国土家园!不过是为自己的同袍、乡亲报仇雪恨!
这数万将士共同的愿望于京城位高权重的大人们而言微不足道,一腔腔热血泼洒这土地之上,在某些人眼里只是满地红花,一条条鲜活的人命也不过蝼蚁般微末。
燕贺瑾从未显露过对皇帝不满,燕家现如今承受不了再多一分的打压,他多年来日日夜夜行走在深渊边缘,早已学会何为隐忍、何为城府。
然而眼睁睁看着一手带起的燕林军被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