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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处多了去了,比较常见的就是私自处决。”夏承先说。
寒风灌入,宛如洲打了个冷战,脑海中臆想出可怕的画面。
“那,你是怎么打开密道的?”
听到这个问题,夏承先立刻眉飞色舞,得意洋洋,只可惜宛如洲看不见。
“撬锁啊。我敢说,除了我,方圆十里内,没人能打开这地牢的密道。”
宛如洲心想,废话,尚书建行馆,就是为了讨个清静,方圆十里内根本没有人家,自然除了你没人能打开了。
终于爬到了出口。夏承先矫健地跳了出去,然后伸过手来拉她上去。
这里是尚书行馆的内院,借着月光,她总算可以好好打量下这神秘人的面孔。
他的年纪似乎比慕卓然还轻,俊朗灿烂的脸,细长一双桃花眼,洁白一口牙齿在月色下发亮。气质如水汽氤氲日光普照的树林般,清爽明快。
宛如洲颔了下首,然后,结结实实一拳揍在他的肋上。
夏承先猝不及防,疼得弯腰大叫:“你要谋害恩公?”
她冷冷一笑:“在擂台下起哄的账还没算清呢。”
他这一口南方腔调,她早已认出,就是品剑大会时,那个嚼舌根的围观者。惹得全场骚乱不说,还引来了刘府的家丁。
自己如今这狼狈样,就是拜他所赐。刚才密道里不便出手,现在总算有了报仇的机会。
她本来想,如果这人相貌丑陋呢,就直接往脸上招呼,但看来是个俊美儿郎,就便宜点,不破他相了。
夏承先捂着痛处暗叫,什么耳朵啊这么灵!
眼看下一拳就要过来,夏承先赶紧摆手喝止:“等等!”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宛如洲瞪着他。
夏承先清清嗓子:“你那把大名鼎鼎的孔明剑,是不是应该物归原主了?”
宛如洲顿时僵直。
再次上下打量了一遍夏承先,宛如洲醍醐灌顶——那把她用来唬人的剑,就是从这个男子身上顺来的。
夏承先扬起眉毛,等待她的下文。
“那个,真的不好意思,那把剑,被尚书大人一怒之下扔了……”宛如洲露出心虚的假笑。
夏承先气血冲顶:“什么,扔了?他怎么能随便扔别人的东西?还有你,怎么能随便偷别人的东西?”
“我不是要偷啊!本来打算用完就还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