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样算来,赢的都会是她,也好让表哥看个清楚,究竟谁才是能匹配上他的人。如此一来,岂非是两全其美?
可是她做梦不曾想到的是,晚亭倒还没有如何呢,她却被人狠刮了面子!
那个男人可真是不知好歹!可听对方气势她又不敢斥骂回去,一时满腔的愤恨无处发泄,憋屈的好不难受。
除了恨隔墙的男子,更恨晚亭三分!
若非这个女人,她堂堂太常寺少卿嫡出的大小姐何至于受此屈辱?表哥又怎会拒了她?还害的她在表哥面前失礼出丑!
南宫晚亭,你莫非就是我杜若的命中灾星么?
为何你就不能乖乖的躲在家里,偏要出来招摇?为何就不能像其他遇到退亲之事的女的一样,哪怕羞愤而死呢?这世间又不是非你不可,为什么要活着招人恨?偏要活的如此肆意妄为,偏来刺她的眼!天下之大,京城之大,你哪里不好去,偏要来这风荷园,偏要选今天来,可不是存心与我作对么?恨,好恨!
思虑千重,银牙咬断。可是她却扳不回局面,不能让时光倒转。
这里隔墙男子又道:“如何?可能力逮?某也不另想题目,依旧作这荷花诗。放心,某绝不会逼得姑娘眼泪汪汪的。”话里隐隐的带着一丝笑意。
晚亭傲气一起,心道:“若是自己作,当然不行。可如今只需抄袭,又有何难的?古来咏荷诗不少,我便背也背死你。”何况经过荷塘惊险一事后,她才知道自己又有了一个依仗,怕他何来?
遂朗声应道:“我本闺阁,不该如此放肆。然,先生殷殷意切,若拂之似乎无礼。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先生请!”
那人笑道:“好!好个殷殷意切,好个恭敬不如从命!”便又道:“也不需出题,如今我只要你将这荷花一生说尽便是。如何?”
晚亭笑道:“这有何难。”
那人倒抽一口冷气,笑道:“小小丫头,倒好大的口气。不会儿作不上来,可不许觉得羞,哭鼻子。”
晚亭道:“那就拭目以待吧。请先生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