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也一起上了皮卡的后车厢。
大缸被我们放在车厢的里面,而我们则坐在车厢的靠外的位置。
车,缓缓开动,伴随些许颠簸上了路。
“嘿,你说这缸里装的是啥?”
路途似很远,开了半小时车依旧没有减速的意思,闲来无事,就有人开始聊起天来。
“我哪知道呀,反正到地儿一卸货,我们拿红包,事儿就了结了。”
也有人不愿意多提,但更多的是对大缸的好奇。
“你们说会不会装的是金子?”野牛也加入了讨论的行列。
“我看你不但叫野牛,脑子也跟牛一样笨,金子会忽重忽清吗?我说装的是死……。”
那人忽然没了声音,我转脸一看,原来是被另一人给捂住了嘴。
“瞎说什么!”
捂嘴的这人,叫赵迅,脸上有一道过鼻的疤痕,是我们村里的头号猎手,经常在山间打猎,据说他脸上的疤痕就是打猎时,被野兽抓伤的。
被捂嘴的叫阿威,和我差不多大。
“我哪里瞎说,不是死人,咋缸底下要贴黄符?”
阿威掰开赵迅的手,不服道。
他这一说,我的目光不禁一转,看向五口大缸的底部,眯眼一瞧,倒真能看到缸底座有一角黄纸,估摸着把缸翻转,就能看到一张完整的黄符。
“那你可以打开看看。”见阿威不听话,赵迅索性不管了。
“打开就打开,怕啥!”
阿威倒也是个硬脾气,落下话后,就起身往车厢里走。
见这架势,还真要打开大缸瞧。
“你小子不想要红包,我们还想要呢,回来!”
野牛起身,把他按回了原位。
尽管阿威被按回去后没再起身,但我听到他低声嘀咕。
“老子非打开缸子证明给你们看不可!”
又估摸颠簸了半小时后,车停了下来。
这时,我发现我们在一片山林的山脚下。
我不由又疑惑了起来,不是说运到隔壁村吗?怎么到了这里?
这四周可是半户人家都没有啊。
然而赵虎却没跟我们解释,他把赵迅叫到一边,低语了几句。
赵迅走回来,手里拿着四个大红包。
他把红包逐一分发给我们,然后说道。
“一会儿我们把大缸都抬进山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