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左臂上亮红色暗纹也逐渐消失了。
那个少年便是我,我叫易天,生在昆仑山中一个偏僻小村庄,那里的人们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远离世间的繁华。虽然过不上富裕的生活但是填饱一家老小的肚子却是没什么问题的。
我自从有记忆时便没有见过我爹,据村里的人说,我爹在我还没出生前去山中打猎,便再也没回来。
那时娘已经怀了我,她天天来到村口张望着,希望有一天会看到爹在出村小路的尽头对着她挥着手。而她肚子也一天天大了起来,行动变得迟缓了。村里人见她可怜便帮着张罗孩子出生的东西,而她终日难和谁说上几句话,村里的大婶都说娘命苦。
村里的老人们还记得我出生的前三天,原本天气凉爽,可是午后天气突然开始沉闷起来,天上的乌云开始一片接着一片的扎堆,四周都却都渐渐的静了起来,没有鸟声没有兽跑。整个空气如同浆糊一般,粘稠,滞动。人们如同给什么卡住了脖子,连呼吸都要使上全部的力气。空气中没有一丝的风,像是时空静止,等待着什么的降临。
傍晚,起风了。开始只是一丝,不一会儿就狂风大作,村子四周的树木给吹得东倒西歪,但是整个村子里却连个茅草都没有飞起来过。村名都躲在自家的房屋中紧紧的关闭着门窗,偶尔会有村里的小孩抬头顺着窗户缝向外张望却立马给长辈们拉了回去。
风刮到天黑,却瞬间停了。雨开始下了起来,不是瓢泼大雨,也不是倾盆大雨,好像天上漏了一个洞,雨水就直接砸了下来。闪电一道接着一道劈在了山脊之上,唯独却没有雷声。顺着闪电的光芒,村里的人却惊悚的发现,整个村子如同被什么东西罩着在,一滴雨水都没有落进来。村里的人集中起来开始跪地祈祷,全都陷入极度的恐慌之中。
雨,没白天黑夜的倒着,白天也是黑夜,黑夜更是黑暗。村里的人不知道得罪了何方神圣,全都活在惊恐之中。
娘的肚子却开始疼了起来。村里的老辈说怕是要生了,急忙叫隔壁的二婶和几个村名把我娘抬到了房间中。二婶是村里帮忙接生的,她掀开她的衣服却看见肚皮上隐隐的闪现着红光。周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