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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娘她身子娇弱,还请爷爷手下留情。”
说完,便是叩头不起。“歌儿,不要……他会毁了你,他会毁了你的一生!”林如月挣扎着起身,却被家丁按倒。用一种屈辱的姿势趴在地上。
季长歌恍若未闻,定定的看着季知清,因为她知道,只有做到季相满意,娘才有可能逃过一劫。
季知清阴沉着脸,那声线也是极低沉:“从今往后,季府只有一位嫡子,名季长歌。你可懂本相之意?”
季长歌默默的垂下头去,这是要将自己当成男子来养?半晌,才开口道“孙儿明白。”
似是不满意她如今的样子,季相高声叫道:“来人,将小公子带走。好好梳洗一番。”立刻有俩名仆妇上前,季长歌拱手行礼:“孙儿告退。”
见季长歌走出院子,季知清回头盯着林如月,幽幽的说“感情用事,掌权大忌!你活着,对长歌便是一种威胁。若想保长歌一世平安,她的身份绝不能暴露。死人才能守的住秘密,为了长歌,你应该清楚该怎么做吧?”
林如月心尖颤了颤,深知自己躲不过这一劫。“家主若能保证歌儿性命无忧,儿媳情愿一死。”
季知清脸色一缓,这林如月也不是那般不通情达理。“长歌是本相的唯一孙儿,等我身死以后,季家就是她的天下,无人敢对她不敬。至于陛下那边……”说到这,他的眉头蹙了一蹙“也罢,我会设法为她求一道免死金牌,即使她的身份被拆穿,也可保性命无虞。你大可放心。”
林如月缓缓展开一抹凄美而决然的笑意:“既是如此,也请家主放心,儿媳明白该怎么做。明日,季府不会再有林如月这个人!”说罢,便拖着孱弱的身子慢慢的挪回里屋。季知清怔了一怔,他这么做是对还是错?良久,一挥衣袖,带着众家厅走出了小院。
翌日清晨,大街小厢皆知,我朝丞相家中失火,相爷痛失长媳,悲痛欲绝,一病不起。
季府书房中,季长歌铁青着脸,咬着牙,双眸喷火。一字一顿的问道“你要我做的,我都做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娘?”
而那悲痛欲绝,一病不起的季相爷却是稳稳当当的端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