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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圆明园没被烧了,估计也和这个差不多豪华吧,中央是类似于喷泉的东西,中间的水柱上面翻滚着一只浑圆的珠子,一股奇异的香味,没有花草,众人仿佛置身于仙境。
突然我就觉得背后有什么东西压着我,我听见崩豆喊了一句“妈的我背不动了,别往我包里放东西了!”
回头一看众人,所有人都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压力压住了,而且这种力量无法抗拒,像杰森和金磊那样的壮汉都跪在了地上,我支撑不住了,往前移动了两步,我无法做其他的事情了,只能奋力去抗争一下。
然后什么珠子,什么喷泉,奇异的香味全都消失了,我们回到了甬道里,众人身上那种无法抗拒的压力也消失了,所有人站了起来,活动活动被压制很久的身体。
可是我好像是高兴太早了,我是指单单是我。
一阵机关活动的声音,我脚下的两块砖突然松动了,我就那样像一块石头,一只被猎人射杀的小鸟一样,坠入了无尽的黑暗里。
完蛋了
这下子哭都找不到调门儿了。
“……”我渐渐有了意识,四下环顾,揉了揉摔得生疼的后脑勺,四周的黑暗就像是泼墨一样,我尝试着自己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脚走一步都是钻心的疼。
在这种环境下,没有手电简直就和没有空气一样要人命,我四下摸索了一下,我记得我摔下来的时候,手里握着手电的。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好歹找到了,把手电拧开,看到的景物差点吓尿裤子。
一个死尸的脸满满当当的填着我的眼睛,我倒吸一口凉气,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断告诉自己要镇定,镇定。妈的这东西都快烂了,应该不会诈尸吧,早知道我就该带点糯米和黑……什么蹄子来着?崩豆说的是什么蹄子来着?猪蹄子吧!(作者注:应该是黑驴蹄子)
我壮着胆子上前,把手电紧紧的握在手里,然后另一只手去翻这只死尸的衣服和背包。
背包里面有一盒烟,几块电池,还有本子,本子打开是日历,上面写着1990年,扉页上写着他的名字——朱建文
“朱建文……朱建文……”我觉得这个名字莫名的熟悉,难道是因为我和他都姓朱?我又仔细想了想,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