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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辣,他也绝不会那么容易信任宇文邕。”
“这点我承认。”长恭道:“只是你有没有想过,宇文邕既然能让宇文护这么久以来都不动他,那就说明他在一定程度上已经取得了宇文护的信任。何况,现在两国对峙,一切都会以大局为重,宇文邕再怎么恨他也不会拿自己的国家来开玩笑。在对外这一点上,他们绝对会是一致的。”
静默着思考了一会儿,恒伽终是长长地叹了口气,无奈道:“好吧,这次你比我思虑周全得多,我认输。”
“呵呵。”长恭难得地轻笑出声,却是忍不住摇了摇头:“你是太想打完这一仗回邺城,难免有点激进了。若放在平日,这论战,我可是胜不了你的。”
“急功近利更是兵家大忌啊。”有些懊恼地捶了捶马背,恒伽显然不能容忍自己有这样的状态出现:“还好你指出来了,不然被父亲知道我估计得被打死。”
“斛律叔叔为人向来谨慎。”长恭继续弯着唇角,饶有兴趣地看着好友处在极端的郁闷之中:“倒是你,若是被别人知晓向来风度翩翩的斛律公子也有失态的时候,这脸面可就丢大了。”
“反正除了你,也不会有别人看见。”对于这种威胁,恒伽显然并不放在心上。倏尔,他似是想起了什么,立时有些疑惑地盯住面前之人:“你难道就不想快点结束回邺城吗?”为何在这个时刻,他反而比平时还要来的更冷静?
“我自然也想,而且比你更想。”长恭从他身上移开视线,策马沿着河岸继续前行:“所以才更不能出一点岔子。这一仗,要么不打,要打,就必须速战速决!”他是想快点结束,不过不是回邺城,而是去接一个人。
想到那个人,他眼底的神色就又复杂了几分。些许温柔,些许茫然,些许疑虑,纠缠成暧昧不清的一团,在瞳孔的最深处翻滚,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最终却缓慢地沉淀下来,化作无比深刻的坚定。就让他暂时抛却一切吧,忽略那个百思不得其解的梦境,忽略她有些匪夷所思的出场,更忽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