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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发生过什么了。
“恪妃娘娘请夫人和小姐入宫一趟,有要紧事。”
秋言对她微微一笑:“算算日子,夫人已有十年没入宫了呢。”
十年。
魏灵溪与林瀚成婚正好便是十年,而恪妃入宫也正好是十年。
“马车已在门口候着了,夫人奴婢走吧。”秋言微微侧身,比划了一个请的手势。
魏灵溪愣怔半晌,唤过贴身丫鬟姑洗牵着林念儿:“你先带小姐上车去,我马上便来。”
姑洗应了声,领着林念儿往外走去,而魏灵溪自己却只走到秋言的身边便停下脚步。
她叹了口气,有近乎恳求的语气道:“秋言,看在咱们二十多年交情的份上,你能不能告诉我一句准话,恪妃娘娘这次让我带着念念入宫,究竟所为何事?”
秋言嘴角扬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用仿佛带了面具一般的脸面向她:“娘娘的心思,我做奴婢不敢猜,也不能猜。夫人想知道是什么事,一会儿入宫便知。”
“秋言,”魏灵溪几乎急得快要哭出来:“我求你,哪怕是告诉我是吉是凶也好,娘娘要对付我不要紧,可我的孩子是无辜的,当年的事……”
“林夫人!”秋言厉声打断魏灵溪的话:“娘娘请你入宫自然有娘娘的用意,你不必在这里担忧揣测,至于当年的事,你最好不要再挂在嘴上。”
魏灵溪不敢再问,很快也上了马车。她将脸上还带着倦容的林念儿搂入怀中,却一言不发,只那模样似乎怕什么人会伤害到林念儿那般。
林念儿看到母亲这个样子,心中又疑惑又不是滋味,前世她力排众议嫁给颜齐伽,魏灵溪是最反对的一个,想来也许这些年里她暗自承受了不少,所以才会有如此过激的反应。
“念念,一会儿入了宫切记不要东张西望,非礼勿言,非礼勿听,非礼勿视,有些东西你一见便是死,明白吗?娘亲去哪里你便去哪里,娘亲做什么你便做什么,不是娘亲的吩咐半步也不要离开!”
林念儿乖巧地点了点头,轻轻抚摸魏灵溪的脸颊:“娘亲不要担心,念念会很乖的,不会给娘亲惹麻烦的。”
魏灵溪握住她的小手摇摇头,眸中分明含着眼泪:“只怕这个麻烦是娘亲惹上的,娘亲好怕连累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