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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云修远。
“稀客,相爷是来落井下石的,还是打算杀人灭口。”
“小七,跟我走。”云修远深深看了一眼云浅歌,身后走出一个和云浅歌身形、打扮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子。
“你找人替换我,不知王舒桐知道吗?毕竟你的女儿可刚刚才流产,还是你打算让我背上一个逃犯的罪名,你自己双手不沾鲜血,又能轻易置我于死地,云丞相,你好算计。”
盯着云修远,想从他脸上找到一丝蛛丝马迹,结果一无所获。
自始至终,他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
“京城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当年送走你就没想过你会再回京,你不该出现在京城。”
“你怎么不说,你不该生下我,或者你该掐死我。”
云修远心头一震,平静道,“当初我真应该杀了你。”
虽早知道云修远不想让她来京,但真从云修远口中听到想杀了她,心底还是会泛起阵阵生疼。
“可惜,你没机会了。”
“你在拖延时间。”云修远脸色顿变。
“明知道云相想让我死,难不成我还和你叙旧。”
“现在和我离开,这是你唯一的机会,否则今后你的生死与云家无关。”云修远深深地看着眼前这个运筹帷幄的少女,她是否知道,卷进皇权争斗之中,经历的尽是比死更恐怖的事情。
他是不是错了。
“正合我意,从今以后,我的生死与云家无关,同样云家的生死也与我无关。”
“如你所愿,我们走。”
云修远刚刚离开,云浅歌又看到一个熟悉的人。
“今天晚上是怎么了,大半夜都不睡觉,没事都来找我叙旧?”看着君文清,她不知道街上的偶遇是不是设计。
但从君文清下帖请她过府一叙,后面的全部都是刻意安排。
“皇权至上,你不应该和陛下对着来。”
“皇权至上,可我怎么觉得手握天下大权,但这一切的前提能活着,且能活得足够长久,就如现在,陛下不是请你来当说客吗?”
初次认识君文清充满善意,短短两天,变化真大,那一丝丝善意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陛下中蛊,活不过五十。”
“我知道。”刚刚见面时,她特意观察过。
君文清并不惊讶,毕竟云浅歌的医术他是见识过的,“你肯救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