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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我忽然同情心泛滥,喊道:“伯,我跟你一块去找!”说着,我套上棉裤就跟了出去。
其他人相互对视了几眼也没再说啥,三两一组,又去喊了些大老爷们,也帮衬着一起找了起来。
我们村坐落在一个山凹凹里,四面环山,翻过村前那座山,往前走十几里地,便是另外一个村子,再往外走,村子就密集了起来。可其它三面那山可就大了去了,青山绵延百十里,最深处都没人进去过。
俆爷他老人家要往村前去了,找回来那是早晚的事儿,可若进了其它三面山中,那找不找的到就得两说了。
在村子前找了半晌,没一点儿着落,最后我和徐贵一组进了山。山中有雪,且保存完好,我们只需要找脚印就行,找的也还算轻松。
“伯,昨晚---你---早就知道福伯去了村后对吗?”
跟徐贵在一起,我的好奇心又蠢蠢欲动起来,心里明知现在问这茬不合适,可我一个没憋住就给问了出来。
沉默,沉默的只有我们踩在雪上的沙沙声。
就在我尴尬的恨不得抽自己俩耳刮子时,徐贵忽然开口道:“原本该死的人是我,我哥把我打晕了。”
‘打晕。
难怪俆爷从棺材里爬出来走了,长明灯灭了都没人管,原来是被打晕了。这意思就是说,本来该死的人是徐贵,徐福打晕了他,替他去死了!
可徐贵为什么该死?死可以替吗?为什么非要去死?不死又能如何?
我提了一个问题,得到回答后却发现,我又多出了好几个问题。
回头看看徐贵满面自责的样子,我不敢再问了,于是自己在心里砸吧,可直到日头偏西,我都没砸吧出啥味来。并且,我们围着山根转了个遍,也没找到俆爷,俆爷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
无奈,我们只得回去,合计着明天再想法子。
我从昨晚就开始折腾,到现在水米未进,又累又饿又困,走路都有点要睡着的感觉。可当我走到家门口,看到大门半掩着的时候,我猛的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这次我记得明白,临走前,大门我绝对是锁了的,可这咋又开了呢?难道俆爷他老人家又回来了?
“常生?你个小兔崽子干啥去了?大冷天的都不着家?”
就在我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