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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满满脸色通红,见吵不过常如意,眼眶忽的红了,气得一跺脚,原地哭了起来:“常如意,我告诉爹爹去!”
常生闻言,连忙上前拉住陈满满,赔笑道:“满满,如意跟你开玩笑呢,你也跟她开玩笑不是,何必较真儿呢!”
好歹陈满满的爹是村长,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算了算了,常先生,今儿我先带着儿子回去了。这门亲事,回头再说吧!”单铁匠见这两个小孩子吵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决定打道回府。
常生也知晓今日亲事恐怕是说不成了,都怪常如意和这个陈满满,陈满满他不得罪,但回头定要狠狠揍常如意一顿不可!便挠头笑道:“好,单铁匠,等过几天如意不闹别扭了,我和如意亲自来拜访!”
单铁匠带着儿子走了,陈满满捂眼哭着,那双眸子透过指缝儿,见南兴川在那里干站着,目光却不在她身上,于是哭的越发厉害,妄图用梨花带雨的伎俩吸引南兴川。
哪知南兴川不吃这套,陈满满哭声震天也惹不去他一眼。
他心内大抵明白了,常如意的爹要把她嫁给单铁匠的傻儿子,于是上前一步道:“你记得擦药,回头脸上身上留了疤,该不好嫁人了。”
语罢,南兴川淡淡瞥了常生一眼,常生被这么个人高马大的汉子一瞥,浑身颤了颤,敢情这话是说给他听呢?
“我先走了。”南兴川抬手示意,不让常如意和常生跟来。
陈满满听了,却立马不哭了,挣开常生,死皮赖脸地缠上去道:“南哥哥,你住哪,咱们一道回去呗。”
“啊呸!”这翻脸也翻得太快了!常如意见状,朝着陈满满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
“不顺道。”南兴川看也没看她一眼,冷冷扔下一句,迈着大步走了。
南兴川身高体壮,步子也大,陈满满跟了几步便跟不上了,遂回头狠狠剜了一眼常如意,哼了一声,这才家去了。
陈满满一走,常生该找常如意麻烦了,陈满满背影一消失,常生便冲上前去拧常如意的耳朵,往屋里拽:“败家养的,你还死也不嫁?老子告诉你,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打死她!打死她!”常明一见常生拧着常如意,幸灾乐祸,那大嘴都咧到了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