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困了,爷要睡觉。”
“这里是长生宫!不是你的侯府!”我恨恨地瞪着他,打着手语的动作发颤。
他神色一凛,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长生宫又如何?”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也好,他亲自送上门来,免得我去找,等到他睡熟再杀他便是。
燕绥合衣躺在我身侧,警告道:“别动你不该动的心思,你杀不了我。”
我将被子团团裹住与他隔开。
燕绥的脸凑近了,讥讽道:“灵霜阁的头牌舞姬,原来还知道羞耻啊?”
“啪!”
我打了燕绥一巴掌。
燕绥怒极了,按住我就亲了上来,又凶又狠地泄愤,大手更是将我身上单薄的中衣剥去。
有时候我不明白,我在侯府低三下四的时候,燕绥看都不看我一眼,更别说我碰我。
怎么我们已经走到这样反目成仇的地步,却想着用这样的方式羞辱我?
杀人诛心,没有人比燕绥更适合这四个字。
不知道谁灭了宫灯,长生宫里一片黑暗,我听见燕绥微微喘息后镇定冷漠的声音,“公主不愿意和亲,我便夜夜来看公主,直到公主愿意向皇上提出和亲为止!”
我没有回答,回答了燕绥也看不见。
他伸手来摸我的脸,又问,“若是公主愿意当本候的玩宠,本候也不是不愿意。”
我手里攥着燕绥的发簪,狠狠地刺进了自己胸口。
燕绥来不及拦我,又不能光明正大地叫太医,只能用他的外袍罩着我往外走。我不知道燕绥要抱我去哪里,皇宫内院他和我衣衫不整,走到哪里都是死罪。
能让燕绥陪着我死,也挺好的。
燕绥识破我的想法,抱着我拐出长生宫,“你要是死了,傅家一个也活不成。”
傅家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才做了几天傅长宁?除了昭庆帝对我有些许温情之外,我谁也不关心。
燕绥声如寒冰,“昭庆帝也活不成。”
“你疯了?”我不信,一国皇帝,岂是他一个定北侯可以撼动的?
燕绥再次警告,“你以为我是如何能在宫里自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