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结了一个婚,把她之前的生活都打乱了。
“我打电话来就是约你的。你在家里吧?我过来你家。”
“我……我在外面。”她急忙阻止到。
“可是你不是刚刚还在睡觉吗?”末春察觉到她话中的漏洞。
一句谎话就要十句谎话来圆,安漓深刻体会到。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变得不能说真话了,每天,她的口里都是谎话,成篇的谎话。
“我一会儿会有事去你家附近一趟,我就不进你家了,到时候我响你电话你再出来,我们中午在外面吃饭。”
“可以啊!我们去宜春街那边的自助餐厅吃烤肉怎么样,听说很好吃价格又实惠,我们去那里吧!”
“可以啊!”
“那我现在化个妆,你也穿漂亮点。”
安漓微微一笑,“可以,十二点之前我到,你好好准备吧。”
“好,就这样,你快点来吧。”
“嗯,我会尽早过来的。”
“那我挂了!”
安漓听着电话从那边挂断,她才将手机重新放回柜子上。
能够感觉到末春兴奋的心情,她被那种情绪感染着,心情也突发变得好了许多,感觉心里很是舒畅。
熟悉的破旧居民楼前,安漓从出租车里下来。她是自己过来的,原本陆家的司机要送她,但是被她拒绝了。
她可不能让那么名贵的车进到这里面来,因为太招人耳目。
末春家的窗户开着,微风的轻抚下,那淡紫色的窗帘摇摇摆摆。爬山虎的枝蔓已经从基脚像上攀升,一路在她的窗户边上垂下墨绿色的圆圆叶子。
多么熟悉的场景,她看了突然感觉一阵莫名的感伤。以前讨厌矫情的姿态,没想到这会儿自己也矫情起来了。
她苦涩的笑了一下,朝那四楼开着的窗户大声叫着末春的名字。
“你不是响我的电话吗?怎么在下面鬼叫?”末春的头从窗户里伸出来,对着下面同样也是一阵鬼叫。
不同的是,她的声音明显没有安漓那样爆发有力、干净清澈,她的身体不好,即使用尽气力叫,还是显得柔柔弱弱的。
安漓抬起头望着她笑,以前没有手机的时候,她就经常这样子大声叫她。
“你磨蹭好了没有,画个妆用了这么久,你快点啊!”
她都换好衣服也画了妆,还在路上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