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赶忙辩解:“不是、不是……武督头我真没有看见你……”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响掣全场、他的几颗牙齿光荣的下岗。再这声耳光响起的时候、西门庆也裂了一下嘴、好象这耳光打在他脸上一样。所有人心中都升起一个念头、这巴掌绝对不比用锅盖拍一下轻多少、一定痛的要命。
武松凶恶的咆哮:“你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吗?你那么大的眼睛看不见我?这么没用、以后就不要用了、扣出来得了。”高顺虽然在理智上觉得再大街上武松不一定敢滥用私刑、可是他心理对出身草猛的人还真没有什么底、赶紧跑过来拉住他的手臂:“武督头、为了这种狗一样贱的下人犯这么大的火犯不上,您消消气、消消气、剩下的我来就可以。”
然后他压底声音对着那个家丁说道:“你还不赶快把罪认下来、具众闹事再衙门里顶多打四十大板、你要是在惹武督头生气、你能不能活着到大堂都两说。”高顺也知道、这点小事根本就扳不倒西门庆、所以只能把罪按到家丁身上。这个家丁也是个机灵的人物、立马无比痛快的认了下来、只是因为那巴掌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西门庆自武松动手后一句话也没有插上来、眼看着武松当众把他的家丁定罪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一甩袖子气怏怏的离去。高顺看了一下散沙般躺在四周的家丁、连问了几遍有没有能站起来的,都没有明确的回音。除了能哼哼的、全晕过去了、无奈之下只能让那位开始求情老汉回衙门叫人帮忙。
剩下的就没有武松什么事了、但是还有一件“应该”很重要的事等他去办。武松满脸关切的把那位摊倒在地上的中年汉子扶了起来、他站起来时用手按着肋骨、武松可以清楚的看见、他每站起来一分两腮的肉都会剧烈的抖动、一层细蜜的汗珠出现在他的额头上。武松一眼就能够看出来,他一定是肋骨被人打断了。
“在下王进、多谢这位官爷相救、大恩不言谢……”他很想说几句漂亮的场面话、可剧烈的疼痛终止了他的演讲。
“王进——!王进——!”武松的脑中马上出现短暂的空白、这位莫不是就是因为得罪高俅而浪迹天涯的前任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