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狈不堪的样子,柯梵微微摇头,“狗没有错,错的是你们这些连狗都管不住的人!”
他一挥手,冷冷说道:“每人磕够110个头,自然无恙。”
肌肉男跟金发女人大喜过望。
“您愿意接受我们的道歉了?”
“谢谢,谢谢!”
两个人疯狂磕头,最后磕的满头是血,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像死鱼一样躺在地上。
柯梵随手一挥,隔空解开了他们的穴道。
“以后出门,注意素质!”
说完,柯梵拎起包裹,转身离去。
……
天色渐渐黯淡下来。
柯梵看了眼时间,已经将近下午五点半;他收拾了下东西,准备去接老婆下班。
说是接老婆下班,其实就是蹭老婆的车回家。
苏梦娴在附近的市博物馆担任助理馆员,买了辆车,每天都是开车上下班;刚好柯梵在附近送外卖,每天都是蹭她的车回去。
他骑着小电驴来到市博物馆门口,整理了一下衣服,把身上溅到的血渍清理干净,走了进去。
人还没有完全进去,就听到大厅里面传出来一个男人的怒吼声。
“苏梦娴,你是怎么搞的?!”
“知不知道这幅《青鸟山水图》是温先生呕心沥血创作出来的?就这么毁在你手里,你有麻烦了,你有大麻烦了!”
苏梦娴?
麻烦?
一听到自己的老婆有麻烦,柯梵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小跑着进入大厅。
一进来,就看到大厅左侧的陈列柜处,一幅三米多长的山水画被撕开一道十公分长的巨大口子。
穿着职业西装的苏梦娴低着头,忍受着上司的唾骂,眼眶中隐隐约约看到有泪花闪动。
站在苏梦娴对面的是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中分头、小西装,他是苏梦娴的上司,博物馆的副研究馆员——陈江。
听他们对话的内容,是苏梦娴在搬运画作的过程中操作不当,将一幅山水画给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这种事的严重程度,就看那幅画的价值如何。
画不值钱,那就不是什么大错;画值钱,那这过错可就大了去了。
从陈江暴跳如雷的样子可以看出,这幅《青鸟山水图》一定价值不菲,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如此的大动肝火了。
苏梦娴更是委屈的大气都不敢喘,只能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