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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教练都得被他气死。然而万一被抓个现行,不光他个人丢脸,连医院都会觉得脸上无光。
交警凑过来了,开口就问他:“后面堵不堵?堵多长了?”李金天把住方向盘,神态镇定自若开始瞎扯:“后面还堵了好长一段路呢,从那个桥下面的沟就开始了,警察同志,辛苦了。”交警点点头,一挥手就示意他继续前行,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好不容易从校门口进去了,又开了二十来分钟才到,一干人等脸色苍白下车,柳伊淑忍不住问道:“你,你究竟有没有驾照啊?怎么这麽个开法,吓死人了。”李金天懒洋洋一笑,走在最前面,行远了才听见他淡淡的声音:“没有啊,我以前只开过拖拉机,我觉得还挺顺手的。”柳伊淑绝倒,抱着些轻器材跟了上去。
学校特地腾了个大教室出来,总归体检是一年一次不算频繁,基础检查也挺快,为了节省时间,身高体重之类都由班级自行在器材上测算,医生们只要守在肺活量,检查口腔,测量血压之类的桌子旁边,李金天把几张桌子拼在一起做临时的地方,又往上摆瓶瓶罐罐,这才扭头问柳伊淑:“你跟我一起抽血,还是去其他人那儿帮忙?”
柳伊淑一看,其他人都就位了也没啥可选的,仍有些胆怯,低头去搬箱子里的棉花:“要不我跟别人换换?我最怕扎针了,实在练得不太好,万一学生投诉呢?”李金天闻言又笑,按了按她的肩膀,不紧不慢劝说道:“你越怕什么,越要去尝试。如果一直去躲避它,那么问题才一直不能解决。再说了,有我在呢,你怕什么呀?”
柳伊淑心头一动,慌忙把针筒塞进他手里:“行了,大医生,那你开始吧,我学学。”李金天并未察觉她的羞涩,看了一眼试管上贴的标签,拆开塑料密封的一次性针头,对坐下来的女同学露出一个自认为和蔼可亲的笑容,差点把人吓跑。
他工作起来一贯认真,干净利落给人擦了碘酒消毒,针头刺下去的力道轻得几乎像蚊子叮,血已经汩汩地流了出来,封存在试管,留待回医院检查。柳伊淑看得也认真,不由自主地坐下来,学着他的动作,大胆细心地开始下手,仍是偶有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