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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而哈哈笑死,赏花扑蝶被花粉呛死……没有死不成,只有想不到!最悲哀的是,每次都是云初在场!
幸好,术师说这正是在替青珂挡灾,吸至真阳刚之气以续命,否则她早被打死了……
云初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悲哀怜悯地看着薄晏卿。若无意外,这又一个即将蹬腿闭眼的男人……
“为什么这样看着本王?”薄晏卿拧拧眉,沉声问。
“好看。”她轻垂眸子,密睫如蝶翅般合下。
她娇软的身子突然被扳起,惶惶抬眼,只见薄晏卿温润的双瞳里暗自浮起几分锐光,直刺她的眼底。
她深吸气,想让自己镇定。
于是,随着她这声长长的呼吸,只听到滋……地一声,嫁衣硬生生撑破了……
整个落进薄晏卿的眼中,纤细白腻的脖子上有根翠色的丝绳,拴着一只翠竹哨,古朴灵气。
宽大的坪中一片死寂。
薄晏卿双瞳微敛,缓缓抬手轻握竹哨,往前一拽,使得云初不得不往他身上靠去,双手僵硬地撑在他的心口上,灼烫的呼吸从她发角拂过,云初僵得背都痛了,他才长指一松,让竹哨跌回她的身上。
“曼海国连一件像样的嫁衣也没有吗?”他转头看向上官薇,瞳光刺骨地凉。
上官薇迅速反应过来,匆匆起身,用披风拥住了云初,躲在袖中的手用力掐着云初的腰,轻声说:“王爷恕罪,或是拿错了。”
云初被掐得肉都快掉了,猛地吸气,看上去就像真的被薄晏卿吓到一样。
“回朝。”薄晏卿深深地看了云初一眼,跃身上马。
这一声令下,在装死的女子也忍不住哭了,渐渐哭声震天——
云初也转过身,装着不舍地抱上官薇,暗自狠狠地拧住她的手臂,在她耳边讥笑。
“你有个情郎叫常寻,前晚他穿着青色,你穿着粉色,你在榻中叫得实难听,活像乌鸦一样!记着,若你不善待温嬷嬷,我会让你和青珂死无葬身之地。”
“你……”上官薇脸色大变,万没想到云初会还手,还会威胁她。
“想用鞭子抽我?可惜,你再也打不到我了。谢你十年栽培,使我琴棋书画歌舞茶皆出名家,真能迷倒老皇帝也说不定,到时候你也沾光。”云初讥诮地笑着,微抬下巴,毅然走向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