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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着老秀才自己控制感情,恢复常态。
老秀才抬头时,把泪擦了个干净。他又恢复到,可以运筹帷幄之中的老秀才。他的身上有气势涤荡。
“太子在我这里,小花也在我这里,你也在我这里,我也在这里。那么……”老秀才站了起来,走出屋外,狂放的样子,一扫刚刚的颓态。“那么我就可以谋图整个天下。”
今年是景元九年,距大洛已亡五年,在浅镇的民居里,有老儒生指天为誓,言—可谋图天下。廉颇虽老,亦可做将。
这样啊!参半不认为老秀才,没有这个本领,在他的印象中,老秀才想做的事,没有一件失败过。“我可以任你驱使,他们两人呢?”参半有此疑问,请教老秀才。“我见过两人,并不认为他们会任你摆弄!”
老秀才背负双手。在院子里,来回度着步子,坚定地摇头。“我不会去摆弄谁!我待太子如君,这是为臣的本分,我待小花为学生,这是为师的本分。我尽了自己的本分,他们自然而然的信我。”
参半莞尔一笑。“这可不是,我认识的你啊!以前你总会把一切都抓在手里,当作棋子用。”
老秀才在笑,如同满面春风,他很享受参半对他的肯定。“做事的方式发生改变,并不奇怪。况且,我与他们的目的相同,又有他们没有的情报、力量。他们会依赖我,最后依赖会变成信任。”
参半发出笑声。“他们都是绝顶聪明的人,那一个不会看透你的把戏?”
“我教会了小花,我会的所有东西,我给了太子,我所有的忠诚。并没有提出非分要求,更没有任何对不起他们的事!他们没有理由不信我。这便算我的正道,是我的阳谋。”
“那小花呢?她凭什么陪你趟这趟浑水!”参半问。
“先不说她对慕生复杂的感情,况且小花也是姓李的人。”老秀才做出回想的样子。“公孙止把她抱到浅镇时,她只有2岁,她那时,充满灵动的眼睛,极其令我震惊。我便知道她是一个天生聪慧的人。我甚至怀疑那个时候,她就有了记忆。”
参半接着说:“洛亡后,皇室之人改名的改名,战死的战死。于是,天下皇室之人只剩下两人,一个人太子殿下李惊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