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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王爷自己也说了,王爷的麻烦不少,虱子多了不怕痒,还用在意他人心情?玄德帝想看什么是他的事,但王爷该调养要调养,待身体调养好了,再想办法应付玄德帝就是了。”
“调养好了?”岑王一怔,随后好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实在猛烈,最后便开始习惯性地咳。
曲舟意不敢怠慢,一边送上一只具有平喘镇定的药巾,一边掏出银针,飞快在岑王颈肩几处穴位埋针。
少顷,岑王平了喘息,将那***的帕子嫌弃地扔开,“你以为本王没报过希望?本王都记不得抱了多少希望,这么多年来,你游遍天下找寻良方良药,哪一次回来,本王不是满怀希望地试药?结果呢?罢了,本王真累了。”
曲舟意急促道,“王爷不能这么想,王爷可还记得从前我说过,我的学说定能医治王爷,只是那学说还不算完备,需要时间!如今宁念晨来了,她可以弥补这个时间。”
“她?呵,一个女人而已。”
“她可不是普通女子,若是普通女子怎么会用猪腿来形象说明?”
岑王伸手,细细指尖轻轻敲击桌面,“猪腿是从厨房弄来的?呵,本王的厨房竟这些松懈,回头若想流入毒药,应也会容易。”声音越来越冷,淬了杀气。
曲舟意了解岑王,也知这语调代表了什么,“王爷,即便是看在您身体上,也别追究这猪腿好吗?”
“不好。”
“猪腿我吃了!”
岑王一怔,抬眼看去。
曲舟意憋着笑,“抱歉……太香了。”
“……”
“宁姑娘医术怎么样,我们可以怀疑态度,但宁姑娘的厨艺真是一绝,”曲舟意挑起大拇指,“那烤肉真是绝了,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第一次吃这么好吃的烤猪肉,明明只有瘦肉,但油滋滋的比那肥肉还香,又嫩又香还解馋。”
岑王的脸越来越黑。
曲舟意继续道,“本来宁姑娘的意思是,从两只猪腿上割下来点解解馋就行了,回头还得把猪腿送回去,但我实在没忍住,自己就把小猪腿吃光了,大猪腿也被我留下,现在在我房里呢。吸溜,不行……王爷下午您需要我在这吗?如果不需要,我带着猪腿再去一趟藏娇院烤……咳,继续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