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失了礼,且不是叫林孺人笑话,我这做姐姐的,少不得帮帮她。”
长歌心里感激林幼玉相助,且主动安抚文锦华,不欲她为难,听了两人的话,也忙打圆场:“还是四姐姐疼我。”
因两人都说好话,文锦华心里的那点尴尬也去了,笑道:“你是家里最小的,不疼你又疼谁呢?”
小风波过去,文锦华也不是个真蠢的,三人一边品茶,一边倒说的高兴。
林幼玉也打量起长歌的屋子。因长歌午间还要去前院用膳,怕麻烦也就没有上罗汉床,坐在轮椅上。靠在罗汉床前,倒是林幼玉和文锦华上了罗汉床,中间放了如意矮几。罗汉床靠着的墙上,则是一幅近两米的长卷,上面是草书的《Chun江花月夜》,落款正是长歌那探花爹的名号。
作为粉丝,林幼玉自然看的入了眼。
文钰人如其名,湿润如玉,可一手草书却纵横恣意,洒脱刚刭。和他流落出来的书贴,那一手颜体十分不同。何况又是遗墨,珍贵又难得。
林幼玉看的错不开眼。
长歌也知她喜欢,可这卷《Chun江花月夜》是父亲自己最喜欢的,一直藏着,从未示过人。也是她搬进这处清宴园后,有一日刚好同阿兄一起整理父亲的遗墨,见了喜欢,才求了阿兄,让她挂到屋里来的。因此虽知林幼玉喜欢,可也不好从墙上取下来送人。
不过林幼玉来作客,原是带了礼物来的,作为闺阁相交的小友,除了嫂嫂和兄长那边备的回礼,头回见面,不她自己也当送点林幼玉什么才好。既是这姑娘是她老爹的粉丝,又爱老爹的墨宝,《Chun江花月夜》虽不能送。送点别的却是成的。
她想起来,父亲的草书遗墨本就极少,不过她这里刚好还有一个幅,虽不如《Chun江花月夜》这长卷珍贵,却一样是草书,字并不比这张的差。
便笑道:“林姐姐也觉得我爹爹的草书好吧?只他从前并未以草书示人,我这里却有两幅,回头挑了出来,林姐姐选一幅自己喜欢的,权当我送姐姐的。”
林幼玉听了大喜。
文锦华却是计上心来。因着见到林幼玉的惊喜,她倒把今天来清宴园为着什么时候给忘了。这会儿,她才记起今天来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