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骂骂咧咧:“哼,叶如樱居然敢天不来医院孝敬我这个婆婆,就算手伤到了,不还有一只手两条腿吗?清寒也真是的,居然没回去把那忤逆的女人揪过来!”
查房的小护士忍无可忍怼道:“你太过分了!都害得叶医生以后不能做手术,叶医生就是太孝敬你了,不然你现在该蹲拘留所!”
“真的?”没想到商母一愣,竟咧开嘴大笑,还拍了拍手,“我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不知道,她也只能自认倒霉!”
小护士气得跺脚:“你简直是无理取闹,胡搅蛮缠!”
商母得意洋洋,当即跑去药房欣赏叶如樱落魄的样子。
结果看到的却是那女人大庭广众之下勾搭别的男人,商清寒在意却不自知。
心一沉,商母忍不住出声:“你可以爱这世界上任何女人,唯独不能是叶如樱。妈以为你很清楚,但你似乎没我以为的清醒。”
商清寒蹙眉,爱叶如樱?他疯了吗?
“胡说什么?我从未忘记,叶如樱是仇人。”
“你记得就好,这是叶如樱她妈欠我们的,母债女还,天经地义!”说到这个,商母刻薄的面容闪过一丝狞色,话锋一转,意有所指道:“但毕竟她有个不错的皮囊,男人把持不住也很正常,没什么大不了,你又不吃亏。”
商清寒眼底翻涌着暗潮,他又没疯,所以他谁也不爱。
至于不错的皮囊,外面多得是。
“刚拆线别到处乱跑,我送你回房。”
商母满意儿子一如既往的不屑,也没再闹腾,跟着走了。
向钧看着妈宝和他妈说了几句一起离开,看来商清寒是真的无所谓。
放不下的那个人是输家,如樱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死心?
叶如樱不知道向钧的心疼和无奈,她逼着自己忙碌,没空去想商清寒。
对爱情和婚姻的憧憬,因为那男人的漠视和冰冷,渐渐磨灭。
叶如樱很清楚,自己如今是硬撑着一口气,等商清寒正式提离婚,以此解脱。
只因为她在冷得快要死的时候,汲取过他给的温暖。
他抽身而走,徒留冰冷,她还是克制不住奢望,还能拥有一丝余温。
在商清寒十指相扣,牵着一个打扮妖娆的女人回到家时,叶如樱拼命护住的那点点温度,彻底消散,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