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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的怪异情感令小罗刹探着脑袋说道:“四海之内,美人亦甚多,俊秀男儿却不多得,世子他周遭女伴不绝,想来也食之乏味。道爷你秀色可餐,若学那祢子暇分桃半颗,兴许可入赘豪门……”
文业脸色阴沉,那小罗刹却越说越兴奋,挫着小手丝毫没有注意到文业缓缓抬起的右掌,清脆的响声令小罗刹悲鸣一声抱住了脑袋,转过头泪眼婆娑的盯着文业威胁道:“你竟然又打我,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让我娘狠狠把你揍一顿。”
文业揉着拳头,晃了晃脖颈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阴沉道:“你娘揍不揍我这事小爷我不在乎,但今日小爷我不把你这小妖打的梨花带雨!难解我由上庸城憋到如今的怨气!”
……
不同于数日前的和睦,这些是时日的王府门口多为重兵把守,连夜赶回的司马式亲自坐镇门前,那王冲等人听闻林辰业重伤,也当即放下了对各路道门的好言相劝,重兵压山门,将那些自觉得仙风道骨的老道抓着衣衫丢进了前往青州的马车之中!王府上下,河流依旧,梅花于白雪争辉,一如昨日,但却无人来赏这冬日绝艳之景。来往的奴婢更是连头也不敢抬,诺大的王府,在不复嬉笑怒骂些许人气。
或者说,整个青州城死寂黯然。
负与身的铁甲随着男子的徘徊步伐顶啷作响,他双拳紧握,不住的在檀木门前走动,锐利的双眸见惯了生杀血影,本不应失了分寸,但如今的眸脆弱的如同飓风中摇摆不定的风筝,那一条微弱的线随时都有断掉的可能。
那独倚栏杆双目放空盯着院中洁白的王冲,一袭水袖长袍,不同于长年征战的兵卒般厚茧遍布,满是戾气,反而像极了一位饱读诗书的贵公子,书卷气息浓厚,若是以为他这般清秀面貌舞不动刀枪,那可当真得问问头挂长安城的南黎皇,问问他这个书生舞不舞得动刀枪。那顶啷不绝的铁甲之声似扰乱思绪,他出声道:“马夫,给我安静一些。”
马亦衡脚步一顿驳道:“潇潇进房已有三个时辰,房内却声响全无,如何不令人心忧?你王冲能沉的住气,那是你的本事,我马亦衡是他林辰业亲手从死人堆里拉出来的,可没你这么好心性。”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