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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寂之远远的看了一眼,爽朗的笑道:“嗯,是我的女儿。”
“刚回城便有这般好看的风景,我只觉得所有的困乏都消失了,连伤口都不疼了。”身边的人都说起轻松愉快的话来。
“听闻牧安之战的时候,大小姐就到了凉城,帮着照顾军中撤下去的伤患,见得那些鲜血残肢,竟无半分惧色,果真是虎父无犬女!”
“大小姐才貌双全,还得了一手好医术,这若是及?,将军府的门槛怕是都要叫媒婆踏跨了。”
“大家谬赞了,”白寂之道:“我这女儿自小野惯了的,怕是没有好人家管得住她,我也还想将她多留几年……”任谁人都听得出白寂之这是谦虚的话,瞧他的嘴角都扬起来了,分明是因这女儿骄傲的。
有一人又笑道:“听闻玉王自小便与大小姐关系亲厚,大将军想留,怕也是留不住的,我等……”
“很吵!”那人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忽然而至的掌风拍到马下去了。
动手的人,是刚刚跟上来的凌墨子华。
原本,打了胜仗,他就慵懒了起来,一直都坐在后面的马车里,却不知何时上了战马,赶上了他们。
“靖王。”众人忙住了马,让凌墨子华先走。他是皇家亲王,既然骑上了马,那自然是要走到前头去的。
凌墨子华朝着白寂之等人微微点了下头,就策马往前去了。
他还未曾脱下战袍,厚重的铠甲反射着冰冷的天光,黑色的披风在身后招展,像雪域的一只苍鹰,张开了羽翼,朝着白锦绣掠过去。
白锦绣很快就发现了凌墨子华,那种刻在骨子里的恐惧感上来,使得她直接收住了脚步,像石刻像一样,杵在了原地。
须臾间,男人已经让自己的战马稳稳的停在白锦绣的面前。
他就坐在马上望着她,以高高在上的姿势俯视着她,身上有她熟悉的阴冷,眼眸里却有她不熟悉的炙热。
“白锦绣,来接本王的?”
“嗯。”白锦绣下意识的点头,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又赶紧的摇头。
“上马。”男人忽然弯腰下来,长臂一捞,就轻轻松松的将白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