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底一阵刺痛，转头看着面前的云凌寒，声音发颤：“她是谁？”
云凌寒没有回答，只是走上前轻抚摸她的脸，柔声道：“不管...
换给别人……
看来显昭国能够换脸的，不止师父一个。
“吱呀——”
房门在这时，被人从外面推开。
凤倾歌扭头，就见不少丫鬟手上拿着托盘，上面摆放各种奇珍异宝，走进来。
在她诧异的目光中，云凌寒不知何时来到了门口，屏退了所有人。
“这些都是给你的，喜欢吗？”他温声问。
凤倾歌看着桌上放着的各种华贵珠宝，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她知道，云凌寒不是个会讨女人开心的人。
想罢，她仰头看向云凌寒，苍白的唇微启：“王爷为何要送我这些？”
云凌寒来到她的面前，嗓音低沉。
“倾歌，我需要给元柔一个尊贵的身份。”
凤倾歌望着他的目光霎时黯淡无光，喉咙干涩不已。
“所以王爷您曾说爱臣妾是假，让臣妾暴毙也是假，只有想换臣妾的脸是真，对吗？”
她一字一句问，声音哽咽。
云凌寒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心尖一颤，却又被他强压了下去。
“本王欠元柔！”
闻言，凤倾歌眼眶泛红，她强忍着泪，看向外面凋零的落叶。
似是问他，又似是自言自语。
“那你就不欠臣妾吗？”
云凌寒见她脆弱的模样，不由烦闷。
“你放心，虽是娶元柔，但她的身份依旧是你！”
凤倾歌听到这话，才惊觉她好像从未真正认识过自己的夫君。
狂风吹动着窗户，发出“砰砰”的响声。
丝丝冷意穿透过了炭火，直达全身，凤倾歌只觉越发寒凉了。
她缓缓起身，朝着云凌寒俯身参拜。
“王爷，臣妾不欲为妾，也不会让人冒名顶替我身份。”
云凌寒眸色骤然冷了下来。
“你此话何意？”
凤倾歌空洞的眼眸望着他：“臣妾要将自己的脸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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