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孩遭受如此的劫难。
我心如死灰地朝病房走去,看着在病床上睡熟的女儿,我捂着嘴再次哭了出来。
我告诉自己要坚强,不能倒下,如果我倒下了,那我的女儿该怎么办。
我放下了手头上的所有事情,一心一意地将全部注意力放在了我女儿的身上,我会陪着她,我相信她一定会好起来的。
接下来的那段时间,我没日没夜地陪在她的身边,每次看到她化疗时的痛苦模样,我都会忍不住掉泪。
我真的好心痛,真的好想将她身上的痛苦全都转移到我身上,成年人都无法忍受化疗的折磨,更不用说是一个四岁的小女孩。
有一次,当化疗结束后,女儿问我:“妈妈,我是不是得了很严重的病。”
我顿时潸然泪下,我说:“莉莉,你的确是病了,但是并不严重,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真的吗?”女儿眨着眼睛问我。
“嗯,”我看着女儿苍白憔悴的脸说,“妈妈不会骗你。”
“可是妈妈,我好痛。”
“妈妈知道,妈妈知道,”我将女儿抱在怀里,“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妈妈,”女儿在我的怀里说,“我想爸爸了,爸爸什么时候从外地回来啊。”
我再次泪奔,并不是因为想起徐伟而感到无助,而是因为今天医生跟我说,我的骨髓移植配型失败,我曾乐观地以为直系亲属的配型成功率会很高,但现实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
我走投无路,最后只好给徐伟打了一个电话,我将徐莉的病情告诉了徐伟,徐伟在电话那端朝我大声吼道:“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告诉你有什么用!你能保证配型成功吗?你能救得了徐莉吗?你能分担她的痛苦吗?”
我突然哽咽,本来有许多话想说,但最后还是将那些话咽进了肚子里。
我和徐伟沉默了许久,最后他说:“在哪家医院,告诉我。”
晚上的时候,徐伟来了,而且他的身后还跟着顾晓梦。
顾晓梦在看到我后尴尬地低下了头,我看都没有看她,就像是看到空气一样直接略过。
徐伟问我:“你的配型失败了吗?”
“嗯。”
“我明天去试一试。”
“不用了,”我冷冷地说,“她现在是我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