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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中年女仆。她照顾着我的起居,替我擦洗身子,喂我吃饭。我浑身使不上力气,出于本能的抗拒男性医生。
在我大闹多次之后,终于见到了上一次抱我回来的蒋少爷。
“想死?”他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语气不带一点温度,那双凌厉的黑眸更是犹如冰窟。
我拼命的摇头,惧怕的望着身边站着的男医生,想要开口乞求,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齐温涵。”他从身后接过一个文件夹,用上面贴着的相片和我做对比。那张俊美的有些犯规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凑近我说:“该送你回去了。”
我被他的动作吓得向后退,我不想回去!
“不要……”我虚弱的开口,尽管只要看见他冷冰冰的脸就害怕得不住颤抖,可我只能紧紧抓住他的手臂,乞求他。
“放手。”他嫌恶的睨了我一眼,语气淡漠。
我在女仆的搀扶下松开手躺回病床,他本没有义务救我,更没有义务养着我。
“抱歉,还有谢谢您。”我默认了他的说法,疲惫的闭上双眼。
脑海里全是齐叔叔阴鹜的笑容和一遍遍呼喊我的名字的声音,不寒而栗。
但他并没有送我回去,第二天起,为我诊病的医生就换成了女性,我向女仆打听江雪的下落,她只回应我礼貌的笑容,什么都不说。
几天后,我听见楼下嘈杂的声音,我到窗边向下望,看见了齐叔叔。
他来要人了吗?
他是怎么找到我的?
是蒋少爷通知他来接我回去吗?
我忐忑的回到床上,紧紧攥着口袋里的那枚纽扣,那是得救那晚,无意中从蒋少爷的衬衫袖口拽下来的。
思考过后,我决定跑!
我从抽屉里面找出纸笔,将那枚纽扣放在一边,留言离开。
楼后面有一道后门,经常有车从那边经过,我的脚上还缠着纱布,可经过这些天的治疗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身上的伤口都擦了药,清清凉凉的一点都不痛。
我蹑手蹑脚的躲过人群,打开后门,离开了这栋别墅。
身后不远处的窗口处,站着蒋少爷。他手里拿着我留下的那张字条——谢谢您的帮助,可我有不能回去的苦衷,对不起。如果有再见的机会,我一定会报答您的救命之恩。
立在一旁的黑衣青年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