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哥哥。”
她背过身,脸上笑意却在刹那全无,小脸冰凉。
厉靳廷几乎要捏碎她的腰肢,他发狠的咬着牙,在她耳边警告:“我老套?哼,就算是老套,也能把你折磨的嗓子哑了!”
白橘默没回头,只勾起唇瓣,强笑着道:“我等着。”
男人眯眼,等她例假走了,看他怎么收拾她!
……
第二天一早,白橘默醒来的时候,厉靳廷已经不在身边。
她趿拉着拖鞋去浴室洗漱时,一抬头,便从镜子中,看见耳朵上戴了一副珍珠耳坠。
和宁弋送的那副略有不同,这副耳坠,是珍珠耳钉,下面垂着两根流苏,倒也精致简约。
她伸手,下意识的捏了捏耳垂上小巧剔透的珍珠。
厉靳廷的眼光,真的不差,不管是在任何方面,都有自己独到的审美见解。
白橘默洗漱好后,下了楼,厉靳廷正坐在餐桌边优雅的用着早餐,他背后的落地窗浮射进来一抹清晨的晨曦,温暖又柔和的笼罩在他周身,他虽然穿着正式的黑色手工衬衫,却因为那缕阳光显得温润许多,黑色衬衫的袖子随意卷起,露出结实修长的小臂,清瘦但又不羸弱,多一分和少一分都没有现在本身这般恰到好处。
发自内心来说,厉靳廷是白橘默见过穿衬衫最好看的男人。
“太太,早安!”薛嫂跟白橘默打了个招呼。
白橘默落座,“薛嫂,早。”
餐桌上,摆放着丰盛的早点,白橘默却忽然一阵恶心,捂着嘴,克制不住的干呕了两声。
对面的男人,眸子冷厉的瞪过来。
白橘默连忙道了歉,下了餐桌,直奔洗手间。
等她恶心完,从洗手间出来时,厉靳廷双手抱臂的倚靠在洗手间门框上,凉凉开口:“你该不会是怀了哪个野男人的种吧?”
从她回到北城,他虽然抱过她,吻过她,却始终没有越过雷池半步。
白橘默勾唇,嘲笑道:“难道学识渊博的厉总连最基本的常识都不知道?有哪个女人能一边怀着孩子一边来着例假?”
她想从洗手间出去,却被男人挺拔的身躯拦住了去处
《婚爱一场:老公太撩人》是很有意思的一本书,不过大家都别猜剧情了,估计一个都猜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