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不耐烦了,你们请继续。”说完拿起手包,抱着儿子出了排练厅。
那位被褚玑当面泼冷水的团长脸涨红:“叶先生,这个人怎么这样?”
“你是要被人当面说说,不听清楚人家是好的意见还是什么就给顶回去。这回碰到这位褚小姐正好就是那个可以无所顾虑的人,所以她那些不好听很难听的话你,必须要好好听。”叶先生很直观地说道:“她说话很直,以后见面的机会很多。别被她当面说上几句就行了。”
葛安妮等几个人还在大厅里没有出去,很少看见有人这样谈生意还能欧股把生意谈成的。褚玑说话甚至是比在公司里面更不好听,不是听人说京剧是国粹的。褚玑也不过是多看了几天的书,说起来就是头头是道。而且当面给人家没脸,差点把到手的生意拱手让人。
更让人没想到的是,褚玑就是这种态度居然会让人家一门心思要跟公司合作。不知道到底是谁疯了,反正褚玑这种人的确是让人很难得接受她的作风。
“褚小姐,请你在这里签字。”律师楼里面,褚玑看着律师拿来的离婚协议书。按照律师的指点在下面签字:“只是这一份?”
“还有一份财产分割协议。”律师拿出薄薄的两张纸:“你之前所买的各项贵重物品和首饰因为是你个人私有财产,唐正亚先生无权分走。所以每一件都悉数归你所有,至于购房款因为同时有你的名字和唐正亚先生的名字,所以购房款有百分之八十归你所有。”
“我只想知道我能拿走所有财产的多少?”褚玑手上戴着一只极其通透的翡翠镯子,这只就是那次买的跟故宫博物院媲美的翡翠。
“最少可以拿走九成。”郭律师签署过无数次的离婚协议,很少有女人能够在离婚大战中得到全部财产的这么多。
“还有一成为什么不能拿走?”褚玑身上新做的旗袍是请台湾的旗袍师傅做的,因为回到北京的缘故还特意穿了件旗袍回来。
“那一成是这次离婚手续所需要的手续费,唐正亚先生没有分到一分钱。”郭律师看着古香古色的褚玑,看过她的财产清单。说到理财唐正亚实在不是她的对手,尤其是对于每一笔钱的花销和去向。她都是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