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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衫如同女子尽数湿透,却散发一股生猛气息。桃娘醒来时,便见着这番景色。鹤将军沉着声儿问了句,醒了?她才忽的晃过神来。
一阵手忙脚乱,先是查看了番娃子可有缺胳膊少腿后,才猛地发觉,枕头和老黄猫拉下了。
“哎哟,我的宝宝。”
这下可好,自家养了数月的老猫生死未卜,桃娘急的泪在眼眶里打转。但主要的,还是枕头。那里头可缝的不是随地可捡的干草棉絮,实打实的真金白银啊。
将军眼将她一扫,便知担心什么。定了定身,忍耐身体不适回道:“夜深,探不着路,能把你们母子二人救出已实属不易。如若拉下什么,不管真金白银,明日等水势去了,再找也无不可。”
“不成不成。”她急的满头大汗,就差来回打转,瞅了眼大将军,见他身形高大,肩宽窄腰,魁梧身姿光是立在那,就给人一种靠谱且放心的感觉。
“将军,我那条老猫先前...该是被我扔到房顶上避难去了,可毕竟是条生命,活物,我不可丢它不管。”
说完,忍着泪水看了眼将军。看那扑闪着泪水的灵动大眼,若不答应,就像犯了过错般。可将军却半分不吃这套,任凭桃娘如何哭泣,始终板着脸,冷冰冰回了句:“畜生罢了,生死由天,明日我派人去探查,若活着,一起拎来给你,但现在,且回军营暂住一晚。”
说着,不由分说便往前走。眼耳虽不刻意回头查探,却一直观察者后方动静,走出一截,听脚步渐渐没了声,回头一瞧哪还有小桃娘的影子。
微微叹了口气,心道女人就是这般麻烦生物,又折回去寻她。他步子迈的宽,十来步便赶上走回头路的桃娘。她娇柔背影微微颤抖,隐约还听着抽泣声,毫不委屈,嘴里念念叨叨。
“我家胖胖养了好些时日,路上捡的,爪子被兽夹给伤了,我看它可怜,花银子给医了好久。感情深的很,和那些个牲畜怎么统一比较。您若不帮我这忙,我自己去便是。”
“胡闹!”将军冷着声道:“妇道人家就是这般无理,人命重要还是你那黄皮老猫重要。水那般深,生出何等事故,你家这两岁儿就没了娘。扔给谁养?”
说罢伸手把桃娘扯住,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