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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的很难受吧,不如签了这份东西,放过自己,也放了别人。
话音刚落,男人就突然站起来,高高的身形,完全遮住了桌面上那盏台灯散发出来的光,他的脸庞隐在阴暗处,五官显得有些模糊,又有种不可言喻的威严。
说起话来,再怎么风轻云淡,也有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味道:用不用我提醒你,离开了左家,阮家也不会再留你。
阮宁渊双手攥成拳头,她当然知道,所以她的决定才下的那么艰难,但外面的小三都挺着肚子找上她了,她不可能视而不见!
她淡漠地看着他,据说你的那位女朋友已经怀了你的种,怎么,你不想要了吗?
男人的目光锁在阮宁渊白皙美艳的脸庞上,双眸骤然变得阴冷,他突然抬起手,节骨分明的手锲住她的下巴。
左靳南薄唇微微勾起,冰冷的目光里带着几分讥笑:你想要离婚,不就是因为,我没有碰过你?
阮宁渊浑身一震,手脚变得僵硬起来。
五年了,他们结婚整整五年,又有谁知道,左靳南从来没有碰过她!
既然这样……左靳南缓缓道,我就成全你。
男人的话音刚落,阮宁渊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觉得脚下一空,接着被狠狠甩在了床上。
阮宁渊一惊:你做什么?!
做什么?做你希望的事情。
男人的话语萦绕耳边,阮宁渊的身上一重,四肢被死死地按住。温热的大手隔着单薄的布料,带着粗糙与炙热细细摩挲。
空气变得粘稠起来,暧昧充斥着阮宁渊的大脑。她想要挣扎,却全身开始发软,只有感受到衣服被抽丝剥茧,继而一凉,雪白的细腻暴露于空气之中。
阮宁渊长得并不难过,精致的眉眼带着伶俐的锐色。此时此刻,她白皙的小脸泛着温润的红,朦胧的红霞染了耳根,就连双眼也带着若有若无的水雾。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男人停下了动作。
阮宁渊猛然清醒过来,刹那间,她看清了男人的脸,带着嘲讽,冷漠。
阮宁渊,你以为我真的会碰你?左靳南的话,字字如针,你也未免太过自作多情了。
那针扎得心尖发疼,阮宁渊她瞪着他,璀璨明亮的双眸里满是怒火。
左靳南,在你眼里,我究竟算什么?阮宁渊握着拳,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