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湿透了的黑色蕾丝小三角,开始用手指试探着深入……
(膜拜绿贝娘,再次省略两百字。)
“嗯?”在敌人的手指下“去了一次”,菖蒲的心理防线已经支离破碎,我正要实弹演习时,却感应到有许多人接近此处。
“啧~是接应的后续部队吗?”我皱起眉头——“好事”被打断的愤怒,你们这些杂鱼就好好领会下吧!
所谓的“杂鱼”,也就是环境省的低级部队——装备着特殊护目镜才能看见恶灵的普通军人们——端着各种枪械,纷至沓来。
“哼……”我不屑地冷哼一声,转过身来,“打扰我‘用餐’(同理,这么说比较帅XD)可是很重的罪呢!”
由于我身后有两个“人质”的存在,龙套们虽然瞄准着我,却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呈半圆阵形慢慢围拢。
“愚昧的东西……”我展开漆黑而优美的双翼,唬了杂鱼们一跳,“血池地狱!”
“不要管我,开枪!”从余韵中回过神来的菖蒲声嘶力竭地狂吼,但为时已晚。
随着我虚抬双手,龙套部队脚底那坚实的地面转眼间变成巨大而恐怖的血池,沸腾着吞没了这些不幸的灵魂。
“不……”菖蒲无力地低语。
惨烈的悲鸣并没持续几秒,腐蚀力强悍绝伦的血池迅速扼杀了最后半声凄厉的哀嚎,只有几发绝望中手抖的流弹碰擦过我默发的黑暗护盾。
“呼……”我脸色微白地轻吐一气,瞧着双手自言自语着,“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亲手杀‘人’哪……呵呵,我真是个不称职的地狱使徒呢……”
收翼转身,我的表情回到邪恶*笑(在菖蒲看来,我自认为是潇洒的浅笑)的样子:“好了,障碍清除完毕,我们继续。”
虽然神宫寺菖蒲并不是第一次(说起来,她那张照片上的男人到底是死掉的前男友还是弟弟?我没看过官方资料,索性设定成男友;嘛~即使是弟弟吧,她这个年纪还没“哔——”过实在不太可能……),但是自从男友去世,自己双腿残疾以来,她就没再“做”过了——因此,心慌、羞愤、痛苦、愉悦……种种情绪夹杂在一起,她的那里反而变得像少女一样紧缩起来(以上纯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