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不,沙漠里的雪还没到地上就融化了,我任凭雪粒在脸颊上肆意,我想挣扎着起身但我不深不浅的伤口不应许我起身,慢慢地我睡着了,再次醒来一双温暖的大手揽起我,将我紧紧搂进怀中。那种男人特有的味道袭入我鼻中,满心甘甜,他轻轻抹去我脸上的雪片。
对不起!慕歌那双手将一件男子的皮裘裹在我身上满眼柔情。鬼舞似乎走过来问道:我这好姐妹不会死吧!被你刺那么深,你还算有良心!知道回来救她,你那两个兄弟真是他妈的白眼狼!老娘救了他们,他们还想杀了我!
未末抱我的手有些颤抖,他将我塞给一边喋喋不休的鬼舞简练道:快带慕歌逃走!未语、未言快找来了!药膏已经塞在慕歌手中了。
我握紧手心的药瓶,冲未末微微一笑,只见他满身血渍,穿着单薄,盔甲没了,只剩下一件单衣,你冷吗?我在心中问。
鬼舞扶起我,很快消失在飞雪中,鬼舞一路上兴奋的讲述她方才的见闻,雪花呼啸而来,我们的眼睛都迷离在柳絮般的飞雪中,雪中的世界应该是安静的,鬼舞声音很大我却听不见,耳畔只剩下雪丝划过天际的声音,未末似乎单薄的身影闪烁在我眼前,对不起三个字烫痛我的心,他与初恋纳兰明宇是如此相似啊?
后来我才知道未末一伙带着鬼舞回营地时,不想遇到了青山国强盗又是一场血战,在未语快被砍死时,一旁的鬼舞举起双手投降,不想那在我们现代是投降的动作再这个国度竟然是英雄行为译为杀了我,放了他们!就这样未末一伙竟然被鬼舞救下了。
这事鬼舞大概高兴了一个月,直到我耳朵都听起老茧。
先前在台前做接待工作的服务员上来了两次,似乎有什么事要告诉古老板,前两次都被古老板忘情的叙述打退了,第三次那服务员礼貌地走过来鞠躬道:古老板,张老板有请?
古老板很快停下来冲我做了个无奈状:林小姐,那明天吧。明天继续!很是抱歉!
我已经很满足了起身告辞,古老板与我很快互记了电话号码和QQ号码。
下楼时,我整个身体都轻飘起来,兴奋的空气在我周身膨胀起来,我陶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