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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腰脊,手术接下来就会穿破这处的骨头,从里面抽出骨髓。
“医生,现在还用这种原始的办法抽骨髓吗?病人该多疼……”有个小护士疑惑的问,“不是可以外周血采集造血干细胞吗?不用钻开骨头,也不会遭罪。”
一个医生冷冷回答说:“你管这么多干什么?反正又不是你疼。”
宋乔蔓闭紧的双眸里,渐渐滑出泪水。
麻醉剂药效发挥到最大,她思绪沉沉,最终昏睡过去。
醒来时,人趴在病床上,后背的骨头疼得要裂开,整个下肢都好像失去了知觉。
她一个人在病床上趴了半天,中途没有护士进来过问,更没有人看望,好似,她真的被所有人都遗忘了。
宋乔蔓想起薄景初那些冷漠的话语,还有那个残忍的骗局,泪水止不住的落下。
这时,病房门被人推开,高跟鞋声渐近。
宋乔蔓猛然抬头,盯住门外。
来人,是宋舒雅。
“蔓蔓,感觉怎么样,还好吗?”宋舒雅笑容得意,坐在宋乔蔓床边,装模作样的握住她的手,“那个骨髓手术,真的是委屈你了。”
宋乔蔓用力抽出自己的手,恨恨盯着她。
宋舒雅勾唇一笑:“蔓蔓,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难道你忘了,从小到大,最疼你的人,就只有姐姐我。”
“你说这些话,不觉得恶心吗?”宋乔蔓厌恶道。
她跟宋舒雅虽然是一个母亲所生,但从小不和,宋舒雅处处算计她,让她吃了不少苦头。
“你跟景初,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宋乔蔓抖着嗓音,问出她最在乎的事情。
他们的孩子三岁半了,她入狱四年,这说明,在她入狱之前,宋舒雅就已经怀孕了。
那个骗局,是不是宋舒雅也参与了?
“四、五年了吧。”宋舒雅的笑意渐渐嚣张,“其实真的要感谢你当初帮我顶罪……哦、不对,是帮景初顶罪了,要不然,我们一家三口,现在也不能在一起了。”
宋乔蔓心脏狠狠的揪紧:“你说什么?”
宋舒雅笑容沁着狠意:“既然我已经说漏嘴了,不如直接告诉你实情。当年那场烧死人的大火,其实是我放的。可我那个时候怀孕了,景初舍不得我去坐牢,就帮我顶了罪。”
她轻拍着宋乔蔓的手背:“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