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门。他以为三哥的处境会很艰难,特地带了他最爱吃的酒菜。
刘景和却只淡淡一笑,推却道:“食有时,岂可乱了规矩。”
刘景初应道:“好。三哥,府中送柴的是我的人,你以后要是没有吃的,可以找他,他会从外面给你带的。赏钱我都给好了,他会听你话的。”
刘景和噗嗤一笑,摸了摸刘景初的额头:“你没事吧,发烧了?我纵然被父皇禁足,怎么也不会短了缺吃的?说什么胡话呢?”
被父皇禁足?父皇已经......将三哥软禁在府的分明是二哥啊!而且大哥才死一个月,三哥应该还很难过的呀,怎么会若无其事地对自己笑呢?被父皇禁足……三年前似乎真有这么一码事。刘景初想到这儿,试探着问道:“三哥,你......还记得一个月前发生什么事了吗?”
刘景和依旧笑得和煦:“老四,你傻了吗?”
“没有!三哥,你真的不记得了吗?你......”
“当然记得啊,一个月前大哥大婚,唉,大哥娶了媳妇就忘了兄弟,这都多久了,都没来看我。”
那也是三年前的事了。
刘景初不懂医,也大抵明白三哥为何让自己的意识停留在三年前。如果给他一个选择,他也宁肯忘了那场兄弟相残。然而每每想到三哥依旧笑倚春风的样子,刘景初也不知道自己欣慰多一点,还是心痛多一点。
坐在马车内,纷杂的念头涌上心头,刘景初觉得气闷,掀开车帘想透口气,忽然发现后方有一小货郎扛着一桩糖葫芦跟在车后,便对纪太妃道:“母亲,我想吃糖葫芦。”
纪太妃笑道:“你这个小馋猫,什么没有要什么,正赶路呢谁能腾出手给你做糖葫芦的?”
刘景初道:“有卖的,马车后就有一个,我刚刚看到的。”
纪太妃皱眉道:“卖糖葫芦怎么不去人多的地方,卖到路上了?还跟在马车后?”
刘景初却没心没肺地笑道:“母亲怀疑糖葫芦是毒箭不成?”
纪太妃更紧张了,忙道:“管事,你过去看看。”
“是。”
“母亲,你太过紧张了。瞧您,都愁出皱纹了。”
这话放在先帝在世的时候,纪太妃一定紧张地照镜子,想尽办法维持美貌,如今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