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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一根根射进了长生的心里,又被心口的热血焐化成水激上了眼底。长生生呼吸,硬压下这波水汽,尴尬的摸了摸挺翘的鼻尖,呵呵笑道“我在乎就好!”
如果让荆平野耍一套刀法或者枪法,那荆平野肯定是手到擒来,可拿起三寸来长的刻刀,细细雕绘一个巴掌大的木雕,对荆平野来说可是难上加难。在不眠不休雕了一晚上后,才勉强雕出个人的模样,可长生仅仅看了一眼,就撇嘴道“什么啊,一点都不像我,连的女人的样子都没有,不行不行!”
城内病患的呻吟和哀嚎一声高过一声传进荆平野的耳朵,也消耗了荆平野最后一丝耐性,撇了刻刀,大手攥住长生纤细的脖颈。
我已经答应你成亲,也答应你在不与赵静姝见面,为何你还不交出药方,还要难为我做这什么劳什子木雕。”说完也不等长生回话,拉着长生出了屋,几个飞跃跳上了城墙,指着墙下遍地的病患,龇目欲裂。
“你看看他们,他们每一天,每一刻都生不如死,痛不欲生。我已经全答应了你,你为何还要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受苦?还不拿出药方来?为什么?”荆平野的怒气在血管里横冲直撞,叫嚣着要冲出来狠狠收拾这个恶毒的女人。
“荆哥哥,咳咳,我已经和药王配出了药,咳咳,可以暂时缓解他们的病情,但是最多可以缓解三天,至于完全能治愈他们的解药,在我这,但是你必须雕出我模样的木雕,木雕不成,我就是死也不会交出解药的!”
“你这个毒妇,心肠怎会恶毒至此!”
“咳咳,我就是毒妇,你有这时间夸我,还不如想想怎么将那木雕雕的像我……还有,说爱我,每天一千遍,少一遍都不行!”
“毒妇,你不要在痴心妄想了,我永远都不会爱你,说多少遍也不会!”
“荆平野,我也告诉你,你这辈子只能娶我一个妻子,你永远都别想再见赵静姝!”
“毒妇!”
“毒妇的相公——毒夫!”
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硝烟弥漫,荆平野一向沉稳的性子被长生激的暴跳如雷,几场唇枪舌剑下来,说不过就愈加生气。可长生也没觉得自己赢了,她与荆平野之间,从初见起,就注定了她永远都是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