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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可我却不听劝,执意选择了时墨,没想到最后自己不但没得到想要的幸福还连累了父亲。
“小雨!”
父亲刚开口,便已经泣不成声,最后他背过身用手抹泪。
长这么大,除了在我妈妈的葬礼上,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流泪。
“爸爸,是不是时家为难你了?”我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来。
爸爸张了张口,却什么话都没有说,最后只安慰我:“你先养好身体。”
说完,便转身出了病房。
我想起我肚子里的孩子,难道是孩子出了事?想到这,我直接掀开被子下了床,等我从医生那里得到消息,肚子里的孩子保住了,但是以后需要更加小心,最好是卧床休息一个月再吃一个月的保胎药为好。
能保住孩子,我心里已经开心不已。
可这高兴还没维持多久,便听到走廊处爸爸跟哥哥的谈话声:“爸,时家现在以故意杀人罪起诉了小雨。”
“我不相信我的女儿会杀人,难道就因为所谓的物证就要判、决我女儿有罪吗?”
“听说时家在高价寻找人证,并且这次小妹把时墨拉近河里,人证物证具在,故意伤害罪是跑不了了。”
“反正不管怎么样,就算是倾家荡产,我也会想尽一切办法。”
“可是爸爸,以时家的地位,就算是我们倾家荡产也救不了小妹,这样,我同学是有名的大律师,我请他来给小妹打官司,不说无罪释放,但少做几年牢也是可以的。”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爸爸的声音有些颤抖。
“除非……”
“除非什么?是不是要钱?我可以给。”爸爸的声音陡然激动了起来,其中夹杂着希冀。
“除非检查小妹有精神病史。”
话落,便是长长久久的沉默,空气压抑的厉害,我的脚仿佛生根了一样被定在了那里。
时家,时墨,他们竟然要送我进去坐牢。
还没有入冬,我却已经冷的刺骨,我的牙齿不停打颤,似乎整个人又回到了那天被冰冷的河水浸泡时候的感觉。
身上的力气被抽离,最后我靠着墙壁,身子慢慢滑下来,然后像鸵鸟一样把整个脑袋都埋了起来。
我是不是真的错了?错在不该嫁给时墨?
可心里又有一个声音不断的告诉我,时墨只是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