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让她打？”左明夜小声问道。
“我打不过她……”姜岁岁害怕霍临西在附近，马上又缩回壳里，装成了怯生生的样子。
“你就是她的野男人？我要告你……”刘春娇从花坛里爬出来，母兽一样咆哮。
姜岁岁没理会她，朝左明夜微微鞠了个躬，捂着脸往校园药店的方向走。
刘春娇还想追过来继续发威，左明夜盯了她一眼，楞是盯得她没敢跟过来，跳着脚在后面威胁要把左明夜和姜岁岁送去坐牢。
这是中医大学，小病小痛大家都自己解决了，大不了各系之间互相给看看，反正是小病治不好也不会死。就像她学针灸，也会在自己腿上试着找穴道。
“我来是给你送离婚协议的。”左明夜追上她，小声说道。
姜岁岁楞了一下，敢情昨晚是真的惹到他了。
“给你一套市中心的公寓，已经过完户了，房产证就放在公寓的卧室。后面半年的钱下午会划到你帐上。”左明夜递上文件和笔，盯着她的脸颊看。
姜岁岁缩了缩鼻子，扮出无辜样儿，“可是……就这么结束吗？我舍不得霍先生……”
左明夜楞了楞，尴尬地说道：“这个……霍先生给的钱足够你这辈子用了，当然，省一点。”
“可以再加一点钱吗？”姜岁岁垂着眼睛，一手握笔，一手把文件抓过来。
“还是签了吧，霍先生不喜欢拖泥带水。”左明夜摸摸鼻头，催促她。
姜岁岁眼泪涟涟地看了他一眼，那小模样就像一只伤心欲绝的小白兔。
左明夜居然有点儿心痛……他赶紧定定神，指向离婚协议。
姜岁岁点点头，飞快地在协议上签字。其余的手续自然有左明夜去办，霍临西神通广大，不需要本尊出面，一切都能搞定。
左明夜接回文件，朝姜岁岁笑了笑。
姜岁岁绞着十指，三步一回头地往前走。眼泪顺着她被打变形的脸颊一直往下滚落……刘春娇在她十五岁的时候就骂她，说她天生是妖物，能吸男人精血的死妖精。
长大后姜岁岁才知道，这对女人来说未必是坏事。尤其是她，顶着一张天生倾国的脸，天生淡漠的眼神，长睫合起，便关锁起满怀心事，男人想撩又撩不动的人物，勾人心魄。
左明夜站了会儿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