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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摆往上看去,墨底搭浅龙纹的玉带,与衣摆同纹的深色衣襟,肩上系着一抹墨披风,长发三千倾泻于背后,松散的用着发带系着,视线渐抬起,掠过他的两瓣霜色薄唇,高高的鼻梁,如墨深情的眸……
是他!
二十八万年未见,他还是这般英俊飒爽,只是,眉目间为何添了这般多的忧愁,还有这张容颜,为何变得如此憔悴?
当年那名喜着青衣少年郎,如今,却俨然成了一袭墨青色龙袍的云暮镇南长生帝君……
文宵,暮南。是文宵,也是暮南,可也是文宵,变成了暮南。
我与他的反应一般,再次相见,皆是相视无言,沉默良久,难以启唇。
他拧着眉心,眼眸前似敷了一层淡淡的薄雾,容色惊讶,可惊讶里却又携着几分悲怆之色。
身边的年迈仙伯瞧出了几分异处,上前一步轻唤了声他家帝君:“帝君,这女子纵火焚烧玉清宫,实乃罪深恶疾,不如老朽命人前来捉拿,将其拘回玉清宫……”
不曾给老仙伯把话说完的机会,他倒是反常的先三步并两步的迈了过来,不给我躲避的机会,一把将我抱进了怀中……
“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我就知道。”
低沉的嗓音游弋在耳畔,那老仙伯与随行的几位神官见这状况皆是呆住了——
“帝君、帝……”再欲唤他,倒被那名白衣俊秀的神官给抬袖阻止了。
他这个反应,是希望看见我重生的表现?可他不是,一直不待见我么?
当初明明有给我平反的机会,但是为了云竹,你放弃了。如今见我又是这个模样,文宵,到底是你变了,还是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不曾摸明白你的心?
我如今甚至有了想要质问他,为何当初不信任我,到我死了,也连个如何而死的记载都未曾入史册的冲动,可静下心再想想,君池以前说的对,这个世上,唯一可替自己做主的人,只有自己。文宵,你就算是不晓得当初我是为何而死,也该在我陨落之后,还我一个清白,让我带着平白落在头上的一个污名沉睡了二十八万年,你的心中,可是有愧?
握紧了双手,我咬牙闭上眼睛,暂将这些痛处都忍下,按着君池给我的那个锦囊妙计,同他把这场戏,给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