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去。”
JONSEN见银质面具男亲自取药,上前一把抓住他,狐疑的问着,“怎么了?岛上没有可信之人?”
银质面具男不语,只是点了点头默认了。
待银质面具男走后,JONSEN看向床上的南宫湘音,不禁为其担心着。他行医这么些年,还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症状。
解毒一直是JONSEN的弱项,为此他还专门跟范承天学了一些日子。可是眼前南宫湘音的毒症,不禁让他有些伤神。
跟着范承天学了不少解毒之症,他没有想到刚学会解毒症之法竟用在了南宫湘音的身上。
见银质面具男久去不回,JONSEN不免有些担心,“煜儿,你现在那边怎么样了?”
银质面具男为了不让JONSEN担心,“姑父,我没事,我很快就回来了。”
挂上电话,银质面具男,满目狰狞的看向,刚才被他推至地上的安筱屿。“你对她做了什么?”
安筱屿从来没有发现眼前自己深爱的男人竟会有如此残暴的一面,难道他的心里真的从未有过自己。
她不甘心,她明明付出了真心,她以为她会成为他的妻子。可是……
“最毒莫过妇人心,安筱屿,我对你不薄,你为何伤害她?你知不知道她是我的妻子,我的女人,谁也不可以碰!”银质面具男上前扼住安筱屿的脖子,愤怒的喝斥着。
“火昱哥哥,你是怎么了?筱屿本本份为人,为何你如此欺我?”安筱屿在旁抽噎着,她希望她的楚楚可怜能唤回眼前她唤作火昱哥哥的心。
也许眼前的火昱没有爱过她,可是他却从来没有凶过她,而她在南宫湘音没来之前,是整个愚人岛上与火昱最为亲近的人。
“安筱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如果你还长点记性,应该知道我会读心术。”
银质面具男脸色铁青的看向安筱屿。
“我……你……”原本还想自作镇定的安筱屿坐不住了,她神色慌张的抓着银质面具男的手解释着。
“火昱哥哥,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我……我是因为……爱你……凭什么她能成为你的妻子,凭什么……”安筱屿在旁歇斯底里的喊叫着。
“你最好交出解药!”银质面具男面不改色,依然冷眸紧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