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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就将它分了吃了......”
陈腾说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沈东篱却是有一瞬间的呆滞。平阳有几个姓陈的?又有几个叫陈腾的?又有几个叫陈腾而且是乞丐的?
陈氏庶子,腾,生于于幽元元年,卒于幽元十四年,沈明珠原来的未婚夫。只不过自沈明珠被认归沈家之后,李氏可就不依了。
原本这两家人,一个外面找回来的庶子,一个沈氏的私生女,李氏看起来也堪堪觉得门当户对。可这沈明珠,那是相当的争气,毫不费力回了沈家认祖归宗,让李氏也能回到沈家没准儿还能当个家主什么的,这婚事还怎么能成。
沈东篱强挤一个笑容,转头看向冷霜:“将沈二叔带进来一同喝点汤吧。”
真是尴尬,怎么出门就遇到沈明珠她男人。
“腾子,家里来人啦?”一胡髭拉渣的壮汉捧着个瓦盆,大步流星地走进了院子里,“你这院子半边都塌了,等雪化了我给你修修。”
说罢将瓦盆放在地上,拿起扫把扫起了雪。此人的左手虎口处有厚厚的老茧,走路风行雷厉下盘很稳,算是俗世不错的拳脚师傅。且看到沈东篱一行人时并无半点犹疑,也未曾害怕,不知此人是何来头。
不过,沈东篱更为关注的,倒是这外强中干的小土狗。
如此巧言令色,不如收了当灵宠吧。
沈东篱细细的端详着眼前的小土狗。
明明是一只黄狗嘴上的毛却是一片雪白,显得鼻头上的黑毛特别显眼。水亮的杏仁眼配上圆圆的白色眉毛,还有些奇异的萌感。
火舌舔着骡腿微焦的表皮,发出滋滋的声响,香味随着火苗掀起的热浪一阵一阵的扑打在众人的心坎上。
真香啊,越来越香了。
沈东篱被这烤骡腿香地意识模糊,就像从前练功临近走火入魔一样,那种漂浮在海面上,随着一阵阵的浪而上下起伏,随波荡漾的感觉,美不可言。
不仅是沈东篱,随着香味的飘散在场的几人,皆有一种醉生梦死之感。
犹如一声棒喝,胡髭壮汉大声说道:“腾,你怎么不招呼客人坐下?”
沈东篱这才惊醒过来,内心直犯嘀咕,这黑骡究竟为何方神物,竟然比凤髓还要香?然而美食当前,再迟疑几分火候就要烤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