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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了碎发,抬手一摸眼角的泪痕犹在,周围漆黑一片,朦胧的月光仿若是薄薄的蝉翼,笼罩着周围。
原来是梦啊,我这这梦不可谓不真实,心中的那中震惊犹在,像是真真发生之景,似梦似幻,又真得叫人心碎难抑苦涩,难受得紧。
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是这噩梦可真是稀奇古怪的,呆滞了半天,我这脑子似乎卡壳了,还不是一般的迟钝,许是梦中之景着实过于震惊,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
我的清涯哥哥,他还答应回来为我梳头,怎么可能会在那之前死去呢,凭他的剑术,怎么可能有人轻易取他性命,不能的。我说没有就没有。
就是坚定了这个信念,然后我这几乎喘不过气的症状,才终于变得好一点了,闷着几乎快要抑郁的愁绪总算是淡了几分。
定然是庸人自扰之,好端端清涯哥哥是不会有事的。
想起那素色的长衫,那些在灵山对岸的嬉笑打闹的日子,被清涯哥哥温暖的眸子定定望着,时光温柔的流淌,悄然抚触人心,那时候只觉得是寻常,现在想起来,想念的紧,却是难以回去了。
我这莫名太子妃的头衔冠在身上,还真是沉闷又讽刺。
因着皇帝的一盘棋,临时起意的一个决定,就要我嫁给那什劳子太子,不行。
我的清涯哥哥,还在等我。
方才的梦倒真是触目惊心,那个样子的雪莲,宋司齐的模样,是他从来未见过的冷冽和凌厉。
许是才认识他没多久,还未有机会见过他那狠厉的一面么。我倒不是很想见,多么可怕,连带着他在梦里做的事情,我这小心脏还带着丝嘶声裂肺的恨意,竟然感那样对我的清涯哥哥,即便是在梦里,也不可以。
夜凉如水,带着丝丝凉意,深入四肢百骸,顺着汗浸过的张开的毛孔,凉得人有些微的发颤,但是也同时也因此变得冷静了些。
梦里的凄凉和心里的悲绪也淡了。这梦这么离奇,我怎么会差点以为那是真的。
忽然,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扣扣扣,在这安静得只有蝉鸣和蝈蝈声的夜里,显得那么突兀,划破了我成愁丝的思绪。
什么人,这么晚还在敲门?莫不是半夜遭贼了罢?
若真的是贼,还真是大胆,哼,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