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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内不免疑虑,却又不得不进去。刘娥蓦地里推开了们,心内大吃一惊:
只见房内梨木桌上多放了一根鞭子,其余陈设依旧,老鸨纹丝不动地坐在桌旁的花梨木椅子上,面无表情,着玄色锦衣更显得刁钻蛮横。一旁的秀芳死死的绑在了椅子上,嘴里还有一块白布堵得死死的,见了刘娥进来,拼命地要挣脱开来那绳子,奈何小小女子,如何解脱?一旁还站有一女子,打扮得甚是花枝招展,脸上涂尽了胭脂水粉,一身红色罗裳极为夺目,傲娇地看着刘娥。此人也是玉香楼的**,原也是长洲城中的花魁头牌,名唤流姬,只因刘娥来到玉香楼后,夺了她的风光,从此甚少露面,常常躲入房中暗暗哭泣,今日出得房门,着实令刘娥暗生疑虑。
“你好大的胆子!”那老鸨斥声喝道。
“妈妈说什么呢,孩儿我进得玉香楼,全是妈妈提携,方有了今日荣华,”刘娥说着便走到了老鸨跟前,又道:“孩儿我自从进了玉香楼,从来安守本分,不曾越矩啊!”
“哎呦,我的锦隽妹妹,常言道,这‘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我玉香楼的规矩呢,外出必得有妈***准许,更何况你这入夜外出,更是罪加一等了!”那流姬轻蔑地看着刘娥,眼里丝毫无人的样子,是人见了都觉心寒。
绑在椅子上的秀芳十分着急,要想解释什么,却又无助地看着刘娥,万分努力要解脱绳索却又无力解开,两眼角不禁流下了泪水。刘娥心中明白秀芳的难言之隐,但嘴上又不方便说出,只得向秀芳使了个眼神,让她明白。“啪”地一声,一记耳光狠狠地落在了刘娥的脸上,刘娥疼痛难耐,两颊滚烫,又火烧似一般,不禁浮起了五条鲜明的指印,忙用手捂住这边脸刘娥心中不平,想来自己自幼爹娘疼爱,即便之后入了娼门,也未曾受此等委屈,心中又想,她本是这妓院娼鸨,自己这微薄之力如何与她抗衡?无奈只得咽下心中怒气,违心恭维道:“妈妈打得好!孩儿我受教了!”
那鸨儿冷冷地“哼”了一声,怒道:“我平日可待你不薄啊!啊?”说着从桌上拿过了长鞭,继而言道:“自从你入了我门,我好心抬举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