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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蔓延在二人的唇齿之间。
封铭手上未停,白绵绵甚至来不及反应,整个身子就已经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封铭眼前。
封铭眼中慢慢灼烧起火焰,把她打横抱起扔在真皮沙发上。
沙发上温度冰冷,突然之间的温度变化让白绵绵蜷起身子。她还没来得及看清,封铭已经扑了上来,分开她的双腿,狠狠穿透了她。
“啊”异物入侵的感觉突如其来,下身撕裂般的痛楚让白绵绵不禁仰起头哭喊出声。封铭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一下比一下猛烈,一下比一下深入。慢慢的,白绵绵也适应了这种节奏,身体自然的反应战胜了理智,出于本能迎合起来。
“呵……”封铭停下动作,眯着眼看着她,“这不是很喜欢吗?”
白绵绵疯狂地摇着头,长发纷飞,咬着唇试图逃避这种羞耻感。封铭狠狠挺动了一下,白绵绵情不自禁呻吟出声。
不……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白绵绵紧闭着眼,眼角泪水滑落没入鬓角,仅仅一瞬,便消失不见……
……
白绵绵不知道封铭要了她多久,直到最后她体力耗尽几近晕厥。她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封铭不见了踪影,真皮沙发上只剩她一人,身上盖着封铭的外套。
她没有去找。眼下,不见为好。她沉默地穿好衣服站起身来,却在站起来的一瞬间软倒在地。
白绵绵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的景物都看不真切。自鼻间一股温热,她伸手抹了一把,果不其然,流了鼻血。
她艰难地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冲向洗手间,胡乱抹干净脸上的血渍。凉水一刺激,她整个人清醒了不少,回到外面,从包里拿出药来。
白色的包装,没有标签。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突然响起。白绵绵下意识往门口看去,封铭穿的齐齐整整地回来了。
“醒了?”封铭一边挂衣服一边看着她,眼睛瞥到了白绵绵手里的药瓶。
“什么药?”
封铭的语气里有他自己都察觉不了的焦急。如果没病为什么要吃药?就算白绵绵已经离开了他一年,他还是情不自禁地想要关心她。
白绵绵眼神闪躲了一瞬,把药瓶攥在手心里:“避孕药。”
封铭眼神冷冽下来:“不准!”
“我已经结婚了!今天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