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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别被大小姐沾染上了。”
魏氏稍作犹豫,这才点了点头,命人将如期抬了下去。
府内的奴才一贯都是见钱眼开,狗仗人势的,将如期扔进了柴房,头也不回的离开,还将门锁的严严实实。
月光如梭,透过柴房的窗棂敲打在如期的身上。缓缓的坐起身,身上便是一阵阵的酸疼,双膝处更是刺痛难忍。坐直了身子,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将地上的杂草归拢了一番,才起身坐了上去。
今日的种种,只不过是她15年来最为平常的一日,好在自己又一次化险为夷,没有让魏氏借机将她折腾死。
这一日的折腾,已经令她疲惫不堪,即便是这样阴暗潮湿的柴房,如期还是很快的进入了梦想,也许只有在梦中,她才能安心。
次日一早,如期还在睡梦中,便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醒,整个人还未彻底清醒,几个小丫鬟便将她扶出了柴房,直到回到自己的房内,如期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见自己的屋内,数月不见的相国大人,亦是她的亲爹,正一筹莫展的在她的屋内来回走动,见她进了门,连忙迎了上来,身旁还站在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
如期眼眶一润,脚下趔趄,险些摔倒,好在相国大人一个箭步冲上前将她扶住。
“爹的好女儿,这才几月,你竟受到了如此的折磨。”
如期闻言,心中更是一阵酸涩,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张了张口,这才压低了声叫了一声“爹”。
跟随相国前来的便是宫中的御医裴大人,亦是裴少卿的叔伯,经诊治,如期却是染了风寒,可那身上的疹子却是决口未提,只说修养几日便好。
送走了裴大人,相国又在如期的房内坐了坐,这才离开。待屋内只剩如期一人,这才翻身将头埋在被褥内放声大哭起来。
相国回府,最高兴的当是魏氏,备好了上等的酒菜等待着沈相国的到来,谁知,瑶娟却得了消息,相国大人去了唐氏的幽蓝苑。为此,魏氏大怒,将满桌的饭菜砸了稀巴烂,又对唐氏一阵破口大骂,惊得后院人人不敢言语。
如期卧病几日,相国几乎每日都要前来,如期笑颜如花,心中却分外的苦涩,只怕这便是暴风雨即将前来的预兆,自己终究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