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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纯净氧气不敢来的原因,或许都是我预料到的了。没事,我宽慰自己,网友见面不都这样吗?现实里都没有几分感情是真的,对这网上的感情又何必,何必太认真呢?
回到宿舍,面对那个放在冰箱里保鲜的鲜花蛋糕时,过生日的兴致怎么也打不起来。我的心理不平衡马上一股脑涌了出来,我无法忍受我在机场等了一天那巨傻的样子。于是我拨通了那个从来没有拨过却记得烂熟的手机号,我以为还是会像从前一样打不通,但是很意外,这次响了2下就被接起来了,我一看通话开始计时了就毫不客气地大骂:“黄海洋!你个大逃兵大骗子!”这是我第一次叫出她的名字,可对方却毫无动静,我倒真的很想听她解释一番,即使没戏了也要听听。对方沉默了几秒钟后,电话那头说:“你是这手机主人的朋友吗?她今天早上出车祸,伤势很重,现在正在全力抢救。对了,我是大连市三院的护士,再见。”
我突然被这护士甜甜的声音传来的第一千零一种未曾预料到的可能震慑住了,久久回不过神来。我突然真的查觉到我那么卑鄙,因为在这之前我一直都在想着我能预料的一千种无聊的可能,却未曾担心过她的安危是第一千零一种可能。
此时我再也无法谈我的清醒,连夜订了去大连的机票,匆忙让于枫帮我请了假,打电话回家编谎言说我要去外地出差几天。一夜未眠地守在机场,中午十二点就到达了那个海滨城市,一下飞机,就打的直奔大连市的第三医院。我想,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快些和更快些。我突然觉得我还是很纯洁的,没有那么虚伪和从容。
从来没想过我去另一个远隔千里的城市,第一目的地竟会是医院。
一到医院我就急切地去问导诊护士:“请问黄海洋现在怎么样了?她现在在哪儿,好一点了吗?”“别急,他正在手术室,因为伤势较重,从昨天早上到现在都在抢救,你是他的亲属,还是朋友?”我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却还是颤抖着说:“我是她的朋友。”“那请问你认识他的家属吗?我们已经通知过了,但是她们现在还没有来到,我们医院发了四次病危通知书了都没有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