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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毛!”
婉溪满嘴乱喷!
死妖男,贱妖孽,若论嘴毒,老娘一个甩你俩!
“没见识!针眼长毛,那叫线!”
韦清脑子里满是火气。
他堂堂一王爷,给人骂针眼就算了……可是,就算他的是针眼,你见过这么有个性的针眼吗?
“靠!荒山长毛那叫草!”婉溪不示弱,尖牙利齿堵得人心发慌,“荒山?难道你小子不是吃着荒山长大的?狗屁的男人,我咬死你!”
张牙舞爪的作势就要扑过去。
“喔?咬死?!”
韦清“啪”的合了白玉扇,伸长胳膊抵着她,桃花媚眼眯成线。
不知何故,满腔的怒火涌至极点,却不怒反笑。
轻挑眉,慢勾唇,说出的话颇含深意,却是脸色阴骛,恍然大悟:“原来,怪不得!奶娘果真不简单,一兜两转便入了题,你说,想要什么?本王现在满足你?”
原来这女人,还是要想着巴上他?
鄙夷,不屑,恶心!女人,果真胸大无脑么?还真是仗着自己有对胸,肆无忌惮的狂妄招摇?
婉溪一愣,满脸的不解:“满足?什么满足?”
她说错什么了?至于这贱男如此一副下贱相?
“是呀!你不是叫着咬啊咬,吃啊吃的,本王听得你这么委屈,合着我也闲来无事,又看你这般急切,所以……”好心的解释,放浪的笑,折扇挑起她如玉的下巴,邪魅的道,“……本王也便屈就一下,要了你?”
婉溪一愣,脸上蓦然飞红霞,牙一咬,拍手打落他,怒而低骂:“滚你丫的!春心你个大头鬼!半夜不睡觉,跑来gouyin人,你不贱,还真没人信!”
“哈gouyin倒是gouyin了,只不过是你gouyin我!”
韦清俯身压上她,只当她是欲迎还拒。
身后大树做了靠背,小女人无处可逃,直气得咬牙瞪眼。
“啊呸!谁想上姑奶奶咒他一辈子做太监!”
气急败坏,赌咒发誓!
她真是流年不利,穿越尽碰到些神经病,一个两个的,男的下流,女的花痴,统统的被鹰啄了眼,分不清谁是谁,认不清真与假!
韦清:“……”
咬牙切齿一声吼,敢咒他做太监,翻天了!
折扇扣在手,死死的抓紧着。一双眼睛左看右看,其实这小奶娘